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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之西的山岗上有一片松林,松林下立着几个男子,从他们所站之处可以将整片草甸一览无余。
李光魏看着远处笑闹成一团的一对男女,摇头叹道:“古今英雄难过美人关,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不出手是不行了。”他稍侧身对身后的年长者道,“虞伯,给陇城的人传书,叫他们见机行事,事情办得好,有重赏。”他抬起手,手指间夹着一枚黑棋子,在太阳下闪着七彩光。
回到车队,温乐公主一眼就看见了马车旁多了一匹白马,个头不算高,皮毛油光顺滑,安静站在那里,一看就知被驯化得很好。
“公主,温将军从牧场里挑了匹马送给公主,说公主以后若想骑马,就骑这匹好了。”彩墨禀告道。
温乐公主怎不知温在恒的用意?他虽然没有直接找她说,却用送马此举来提醒她,注意分寸。
“这马好看是好看,就是驯服太过,瞧着笨得很。你若想要马,我有几匹更好的,随你挑。”柴峻道。
“你的马都是战马,给我骑浪费了。这匹就很好。”温乐公主捋着马鬃,涩然一笑,“笨人配笨马,挺适合我的。”
柴峻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心中的怜惜之情更浓了,他将她扶上车,道:“跑了几圈也该累了,上去歇一会吧。”他吩咐彩墨,“去打盆水来给公主净手,伺候公主用膳。”
彩墨屈膝应是。这时,李申大步走了过来,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
李申叹了口气,道:“二公子被打了。”
“被打了?被谁打了?”柴峻露出些微惊讶之色。
李申简单讲了事情的经过,无奈道:“二公子现在正大吵大嚷着要见少主,你说这……”
“这要是在军中,我都想上去揍他了。”柴峻气得叉腰,“叫周毓去瞧瞧他的伤势。等到了陇城,派个人去刺史府报信,叫他爹来处置他。”
柴峻说罢要进马车同温乐公主一起用膳,一声嘶哑带着哭腔的“表哥”让他生生收回了脚。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耿烁张开手臂朝柴峻奔来,扑上前抱住他的腿,哭道:“表哥啊!弟弟被人欺负了哇!你要给弟弟作主哇!这可是咱的地盘啊,那帮洛阳子弟实在是太嚣张了啊!”
“不嫌丢人?起来!”柴峻一把扯起他,疾声厉色斥道,“还有脸哭诉?你知不知错?”
耿烁嚎了半天,脸上没有半滴眼泪,歪着头犟嘴道:“我还不是为表哥着想?旁人吃那糙面饼子也就算了,你是什么身份?怎能和他们一样?”
“住嘴吧你!”柴峻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上回,你爹已经同我打了招呼,要将你送进军营里磨练,好好改改你这一身的坏毛病。”
“什么?要将我送进军营?”耿烁一听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立时就炸开了,“我才不要从军呢!我死都不要从军!西北有十万柴家军镇守就够了,何需再多一个我?我天生八字和军营相冲啊!再者,你弟我这风流倜傥的贵族气质和军营更是格格不入,我去了只会给表哥添麻烦,你可千万别答应我爹!”
车内的温乐公主嗤鼻一笑,心道这厮是不是对贵族气质有什么误解?风流倜谠倒真没瞧出来,他这胡搅蛮缠,厚颜无耻的劲儿倒和他表哥如出一辙。
“你自个跟你爹去说吧!”柴峻朝李申一抬下巴,李申便拉着干嚎不止的耿烁走开了。柴峻进了马车内,尽量克制着心底的烦躁情绪,对温乐公主道,“可是吵到你了?我这个表弟打小被他祖母和母亲娇惯坏了,他父亲原本在他满十四岁时就打算把他塞进军营里历练的,结果他祖母舍不得,说他年纪尚小,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不久前他剜佛眼殴僧侣闯下大祸,他父亲狠下心来定要将他关进军营里好好治一治。他闻风就离家出走了,在外面游荡了好几日。这些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你放心,到陇城我就把他交给他父亲,不会让他跟着车队的。”
午膳还未用完,李申又急匆匆过来了,敲了敲车窗,道:“少主,二公子心里憋火,回到车里打那琵琶女出气,说是自家的奴婢,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谁也管不着。他下手没个轻重,可别打出个好歹来。你快去看看吧!”
柴峻把筷子拍在桌案上,才平复下来的心绪又暴躁起来。温乐公主放下筷子,道:“我和你一道去看看。”
这个胡作非为的耿家二郎可不就是传闻中的温乐公主的男版么?熊孩子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离老远就听见了那琵琶女的凄惨的求饶声,耿烁的扈从们都站在外头,垂首缩肩大气不敢出。
柴峻快走几步,跳上马车,掀帘而入,扯住正在施暴的耿烁的后衣领一把将他扔出了车外。
耿烁摔了个四脚朝天,好在下面是草地,土壤松软,并未摔痛。他爬起来,提着染血的拳头冲柴峻嚷嚷:“我教训自家奴婢,表哥怎地也管?”
“她犯了什么错你要下如此重手?”柴峻跳下车喝问。
“没犯错我就不能教训她了吗?她的卖身契在我手上,我是她的主人,就是把她打死,也是她命贱!”耿烁理直气壮道。
“跪下!”一个清亮威严的女声忽然响起。
耿烁愣了愣,看向发声之人,轻嗤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表嫂也是个爱管闲事的。”
温乐公主放下帘子,车内的情形她只看一眼心就痛得直缩。那艺姬发髻散乱,衣衫破损,抱着头躲在角落里,细白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下巴全是血……
“现在套近乎为时尚早,我以大梁大公主的身份命令你,跪下。”温乐公主从昨晚起就忍了他一肚子气,本不想多生是非的,可他实在行事乖张,欺人太甚!
耿烁看向柴峻,柴峻别过头去不理他。众目睽睽之下,被个女人以身份压制,耿烁胀红了脸,捏紧拳头,慢吞吞的单膝跪下了。
“你非兵非将,又无半点功名,庶民一个,也配单膝跪拜本公主?”温乐公主抬起下巴,藐视着他。昨日他单膝跪迎,看在他是柴峻表弟的份上,没同他计较,今儿旧账新账一起算,非得杀杀他的威风,教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他有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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