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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内心依然在咆哮。
那可不是八块,也不是八十,那是八百!八百都快赶上我半个月生活费了。
“不是…你哪来的钱啊?”我欲哭无泪,心情很是复杂。
你要说喜不喜欢,我肯定是喜欢。
可这真的太贵了,万一不适合我怎么办。
许星朗挠了挠头,回答着我,“兼职赚的。”
好好好,上次我生日他买礼物,花的就是兼职赚的钱,这次还是。
好不容易打工挣点钱,你是一点不留啊。
“你……不喜欢吗?”许星朗犹豫再三,还是问着我。
“我喜欢。”我嗫嚅着。
“啊?”
“哎呀我喜欢,但是太贵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适不适合我,能换吗?”
“应该能吧。”
但话说出口,我们谁也没底气。
好在现在还不算晚,商场还没下班,我包里还有片卸妆湿巾。
我拽着许星朗,匆匆赶到那家专柜,火速试了个色。
随即放下了心。
还挺好看挺日常的,这样就算用很久,也不会过时了。
我还少了许多心痛。
回到寝室,许星朗向我打来了视频。
我要挖卸妆膏的手倏地顿住了,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头上的刘海夹以及胡乱挽起来的丸子头一一散开,又抓了抓。
等到头发被调整到一个我满意的蓬松度,我才接通那个视频电话。
镜头那边,许星朗依然清爽阳光,坐在镜头前一臂远的地方,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自然地就软了嗓音,小声问着,“干嘛呀?想我了?”
他笑道:“是啊。”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咱们……”说着,我翻看了我上楼后给他发的那条消息,掐算了一下时间,无奈道:“才分开了半个小时。”
“那我就是想你了啊。”
我捂着嘴笑,
我刚要说些什么,一声超大的歌声透过屏幕穿透了我的耳膜,震得我的脑海都泛起了丝丝涟漪。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字正腔圆的美声唱法,腔调有些玩笑的刻意,但听上去却意外的好听,不过就是有些熟悉的陌生感。
我正打算再听两句,看看是谁唱的,许星朗的镜头旁便出现了一片白花花。
“白花花”的主人丁烨还不知此时的情况,正戴着耳麦式耳机,闭着眼,忘我地转着圈,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毛巾,看上去是要去洗漱。
那条毛巾的颜色很特别,但第一眼就吸引到我的却不是那条毛巾,而是毛巾往下……
我面不改色,强装镇定,试图趁着许星朗愣神的工夫多看两眼,甚至在心里默默数着。
一块,两块,三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