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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老莫和小徐就等我这句话了,我一说快走,他俩就猛划桨,我们的船很快就把已经化为枯骨的女尸甩在了身后。
划了有十分钟,我让大家换位置,小徐和西玛并排坐在前面,我和老莫在后面,两人划船变成四人划。
至于西玛抱着的那个大尸蟞尸体,它的气味已经挥发差不多了,扔水里让它自己降解吧。
西玛除了要挥桨,她还负责喊号子。没办法,大家的力量和耐力不同,不由力量最弱的西玛决定节奏,我们的船没办法正常又快速的行驶。
在我们共同努力下,我们终于平安离开那个河洞,又划了五分多钟,西玛撑不住喊了停。
西玛直接歪倒不动了,小徐和老莫还好,但也是气喘吁吁。
我没有再压榨他们,让小徐挪到后面坐,我把两把桨稍作改造就成了一个人能用的双桨,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划着。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
望着天上繁星点点,老莫吼着唱完第一小节就推了推不动的西玛,“到你了!”
“你是偷偷吃了菠菜罐头吗,你都不觉得累吗?”西玛有气无力的抱怨。
老莫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指着我说:“他这样的才是吃了菠菜罐头,不对,是吃了大力丸,折腾这么久,他竟然还有劲儿划船。”
被他这么一说,小徐和西玛也都看向我。
“看什么看,”我眯着眼扫过他们,“有劲儿了就赶紧划船,你们的鼻子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臭味吗?”
被我一提醒,三个人不约而同干呕起来。呕完之后,他们拿起船桨,找好自己的位置又开始配合默契的划船。
我们从小码头上岸,把船拖上岸,老莫带着西玛去找支书,让他找几个人先把船带回村里,我和小徐留在这里看着船。
“计划照旧,”我把装有羽中仙的铝制小药瓶递给小徐,“你带着这个去找肖尔。”
“你这步棋我真的看不懂,”小徐接过小药瓶,摇着头说:“你这是要玩七擒孟获吗?”
“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指了指他手里的小药瓶,“路上要是真的有人跟你抢这玩意儿,你也别犯犟,给他们就行了。”
小徐放东西的动作一顿,他白了我一眼,“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我回了他一个白眼,“你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虫子连命都不要了,你可真伟大。”
他被我的话噎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己想去吧。
不过有句话我还是可以提醒他一下:“那个瓶子里有自毁的小机关,你闲着没事别研究它,再误伤了你。”
小徐还想再问我点儿什么,西玛带着四个年轻小伙子回来了。
我们的船被安置在了村委会,然后西玛领着我们去了老莫二叔家。
老莫的妻儿父母都在县城里,他们家虽然能暂住却不能做饭吃,他二叔家宽敞,家里的孩子也都没在家,有的是地方让我们住。
我们过去的时候,老莫已经烧好了热水,他让西玛先去洗漱,他来做饭。
老莫的二婶去城里给二儿子看孩子去了,他二叔不愿住楼房,非要留在山里,谁劝也没用。
趁着西玛洗澡,小徐和老莫挤在小厨房里开小会,老莫又是切又是炒,小徐就在旁边动嘴皮子。
莫二叔不在家,他去村里打麻将的地方看别人打麻将去了,他自己不打麻将,老莫说他二叔受不了输钱的感觉。
西玛把自己收拾好出来,老莫菜也炒好了,小徐让他先去洗澡。
老莫转头看向我,我抖了抖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我又没掉水里,再说了,就我接触巨型尸蟞沾染的那点儿臭味,早散干净了。
小徐从厨房出来到我身边坐下,我另一侧坐着的西玛正在擦头发,比平时浓郁一些的香气引得我打了两个喷嚏。
“我们会不会有点儿过分?”西玛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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