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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折磨我了。”易卿叹了口气道。
“你心肠那么硬。”婉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嘟囔着道。
“还有心思开玩笑,不如赶紧扎完了休息。”易卿道,“说真的,我一直觉得自已心肠硬,可是给你治伤,真是一次一次挑战我心理底线。季恒安都不让我来了,说再来我回去还得做噩梦。乔,真的,我每次从你这里回去,都觉得季恒安泯灭人性,他们怎么可以发明出那么多可怕的刑罚?”
想起季恒安那委屈的眼神,她还有些想发笑。
婉乔口气倒是很轻松:“当时,确实是疼得恨不得死过去。可那时候撕心裂肺地喊,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现在不一样,稍微疼点,我就委屈得想哭。你说,这是不是太矫情了?”
“你呀你!”易卿叹了口气,“秦伯言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娶到你。要是我被抓了,让我交代季恒安下落,我比谁说的都快。”
“你不会。你也就是说说,到时候哪里舍得?”婉乔摇摇头,“我再想想从前,教官训练我们时,把我们捆绑住做俘虏,做对抗刑罚的训练;那时候被教官一脚一个跟头,从这头踹到那头,被按到水里憋气,觉得他太变态了。现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小儿科,真正的敌人,对你残忍千百倍。”
“反正刷新了我对酷刑的认知。乔,你现在想想,不后怕吗?”
易卿谆谆善诱,想让她都说出来,免得成为心病。
“有时候也会做梦,可醒来就感到秦大人紧紧搂着我呢,就觉得熬过来了,真好。”
“你真是……”易卿觉得自已想太多了。
这个糙汉子。
婉乔以为她嘲笑自已没羞臊,便道:“我也就跟你说说,别人当然不会说。再说,你们晚上睡觉不搂着?”
“别拖延时间了,最后一针。”易卿没好气地道。
这次婉乔死死咬住枕巾,终是没喊出来。
“从明天开始,我不想看见你了。”她咬牙切齿地对易卿道。
“彼此彼此。”易卿一边收拾银针一边道,“少活动,多躺着,尽量别下床,可以在床上适当活动活动腿。”
“知道了,我困了,要睡一觉,不送你了。”
“睡吧。”
易卿出门后,见秦伯言立在廊下,冲他点点头往外走。
秦伯言上前,有些艰难地道:“易夫人,你知道她哪里受过刑吗?”
“我知道,可我不说。她不想告诉你,是心疼你;我不想告诉你,是真的说不出口。秦伯言,你只记住一句话,你从前今后所为她做的一切,这一笔,她都抵上了。若是我的歪歪,将来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我就自已打断她的腿,也强过她受那么多折磨。”
秦伯言没有作声,静静地站在原地听她说。
“给她多喝温水,多吃温补的食物,忌寒凉和辛辣刺激。好好养着吧,并不是每次都能够有全身而退的福气。”
秦伯言目送她离开,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平息了情绪才进去。
婉乔已经睡着了,睡颜宁静。
秦伯言坐在她身边,轻轻摸上她的手,一直等到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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