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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子的靳景澜,华酌顿时心情甚好的哼了一声。只不过,在给某人清理伤口的时候,她手底下的动作还是不由自主的轻了几分。
“疼不疼?”看着这个两天之后撕裂了两次的伤口,华酌抿了抿嘴问道。
闻言,靳景澜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将少年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然后对着她摇了摇头,干巴巴的道,“只要你离宫译远远地,就不疼。”
华酌一听,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她快速的将绷带往男人的肩膀上缠好,然后将带着血迹的衣服往一旁的地板上扔去,颇有些无奈的道,“靳景澜,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他又不知道我是顾灼华。”
“他不是普通人。”男人眨眨眼,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对此,华酌也没多想,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身子依偎在了男人的怀中,低声道,“靳景澜,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你是我的男人。”
其他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是什么样貌,他们和她都没有半点关系。
虽然华酌只说了前面的话,但是不知为何,靳景澜几乎都能将她后面心里所想的猜的清清楚楚。
他腾出手,环住了她的腰。
然后华酌便听到男人扣住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华酌这才从男人的怀中撤离,然后赤着双脚走进了厨房。
虽然两天没在公寓,但是冰箱里的菜还是很多的。
华酌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拿出了几根猪骨头,然后开始炖汤。
看着时间还早,华酌敛下眸子想了想,然后身子一晃已经不见了人影。
客厅内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觉一般,在同一时刻猛地睁开了眸子。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
华酌此番正是进了八荒塔。
八荒塔内止血的草药以及治疗伤口的药有很多,而且也比军区医院的医生给出的药管用多了。
华酌凭借着记忆去了林子里,摘下了一堆的草药。
然而当她刚刚弯起腰打算回到外头,下一刻身子猛地一怔——
在她的感觉中,她的身体忽然发生了一些明显的变化。
胸口涨涨的,低头定眼看去,只见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顿时,华酌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怎么挑着这会儿时间给变回来了?
华酌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最后还是一个转身回到了自己和靳景澜的房间。虽然知道八荒塔除了她和靳景澜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但是这种感觉相当微妙,所以她还是不要在外面多待了。
于是,靳景澜原本微微闭起的眸子睁开,目光落在了卧室所在的方向。
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几秒钟,男人看着自己因为华酌之前的一个动作而赤裸的上半身,最后还是站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与此同时,此刻正盘腿坐在卧室大床上的少年一把将手里头的一堆草药扔在了一边,然后从床上蹦哒下去,打开了衣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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