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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民局休息室里,陆子卿翘腿坐在椅子上,盯着杨炳清,说:“你之前在铺子里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售卖假药的行径去攀附朝廷大员,可有想过后果?”
“大人,这并非攀附啊。”杨炳清说:“草民与杨舟楠是实打实的家人,我是他亲叔叔,他父母离世早,五岁时就养在我和兄长家里,直到十六岁才去参军,只是我兄长前些年病逝,如今剩我一个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陆子卿的指尖不时叩着扶手,沉吟少许,说:“我就依你属实,若是这样就有意思了,你身为亲叔叔,做出此等害人不利己的事,事发后还要拉侄子下水,现今治瘟是朝廷下旨放在明面上的事,这个时候,你觉得他敢保你?谁涉事便拿谁,你做叔叔的可真是为侄子好啊。”
“我……”杨炳清顿了顿,委屈起来,“我是没办法呀,自从杨舟楠的父亲去世后,家族生意多半由二哥杨炳义经营,奈何他也走了,生意开始衰败,我一大家子要吃饭,后面不得已投靠万寿药行,这入股便没了说话权,可排面上的事儿都是担在福成药行面子上,赚的钱,大头都进了他们的口袋。”
陆子卿眼眸动了,听出点儿意思,站起来说。
“万寿药行是十大药行巨头之一,财大气粗,我信囤货居奇,可天灾时期来赚这点儿假药钱,好比让一个喝饱水的人,仰面接天上的雾水喝,你觉得他有这份儿闲心么?”
杨炳清蹙眉考虑片刻,说:“假药一事原是我想赚点儿私钱,囤货并非我的初衷,都是听大股东的,十大药行里有六家成立了商会,都这么干了。”
“所以现在药价暴涨,其余四家没入会,本来商会要拉拢,只是风义药行既往都是硬骨头,其余四家以他家为首,没掺和此事。”
池暮生抱臂倚靠着桌沿,说:“几大药行联合起来发国难财,搞得老百姓吃不起药,其罪当斩啊。”
“就怕不单是发国难财的问题。”陆子卿一直审视杨炳清,暗自琢磨少许,说了别的,“你的信我可以帮你写。”
杨炳清被官兵带走,陆子卿坐回桌前提笔写信,池暮生倚着墙看他。
“你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群商人不就是为了赚钱嘛,大宁历年天灾哪次不是这样。”
陆子卿写信,没抬头,嘴里说:“商人首要必是赚钱,可也别忘了,乱世越乱,便越容易出现危机。”
池暮生眼眸微眯“嘶”了声,像是明白又不明白,离开墙面,试问:“你是指?”
“从去年到今年灾祸不断。”陆子卿说:“朝廷面临大的挑战,时间不算长,可人员更迭频繁,现今经济又随之混乱,听杨炳清那话,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皇上眼下可是越来越不好了。”
他停笔,抬眸定在虚空,自顾琢磨,“这一切推动都往一个方向走,看似顺天而行,可仿佛又不全是。”
池暮生这会儿更不懂了,“什么是不是,你想说什么?”
陆子卿沉吟些许,收回思绪,叹声说:“没想明白的事,不说也罢。”
杨炳清的药铺查抄后,搜罗出不少先前没有的药材,陆子卿调整了药方,药效比之前提高两倍。
三天后,轻症患者已经转出隔离区回家,而重症之人也陆续转到轻症帐篷里。
陆子卿从城东回来,摘了面罩,脸上挂着汗水,前脚刚进休息室,池暮生和阮维清后脚就跟进来,脸上热汗涔涔。
他提壶倒茶吃,随后瘫坐到椅上长叹一声,“总算可以休息会儿了,西城那边全部诊了一遍。”
阮维清喝了水,抬臂揩掉汗水,说:“今天都不用去了,幸好有个大善人,这段时日每天都在施药,给我们减轻不少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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