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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黎看着这场景,握紧了江云寒的手。
场景再次如水波般荡漾变幻,转眼已是春日御花园。
八岁的小江云寒正举着一个简陋的纸鸢在草地上奔跑,纸鸢上歪歪扭扭画着一只小猫——正是当年那只小花猫的模样。
他难得露出孩童的天真笑容,小脸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
“飞起来啦!”他开心地喊着,仰头望着在蓝天中摇曳的纸鸢。
突然,一个阴郁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这不是我们的小可怜虫吗?”
七皇子阴沉着脸走出来,身后跟着几个谄媚的太监。
他今日刚被太傅训斥,正憋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七、七哥。。。”小江云寒下意识后退一步,手中的风筝线攥得紧紧的。
“谁准你在这里放风筝的?”七皇子一把夺过风筝线,“这是本殿下专属的场地!”
小江云寒鼓起勇气:“可是。。。。。”
“放肆!”七皇子猛地一扯,风筝线应声而断。那只画着小猫的纸鸢顿时失去控制,飘飘荡荡落进了远处的湖中。
小江云寒的眼眶瞬间红了,但他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怎么?想哭?”七皇子恶意地笑着,突然注意到小江云寒腰间挂着一个粗糙的小布偶,“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
“还给我!”小江云寒突然扑上去,那是他偷偷用碎布缝的,照着记忆中那只小猫的样子。
七皇子高高举起布偶:“想要?跪下来求我啊!”
记忆的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池黎眉头皱起。
“那天我跪了。”江云寒轻声说,“但七皇子还是把布偶扔进了火盆。”
场景骤然转换,记忆中的画面变得昏暗阴沉。
十岁的江云寒衣衫凌乱,嘴角带着淤青,却昂首挺胸地走在宫道上——他刚刚在演武场上,用一根木棍把七皇子打得抱头鼠窜。
可当他推开冷宫斑驳的宫门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的母妃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按在长凳上,另一个太监正抡着板子狠狠落下。
“啪!啪!”的闷响在寂静的宫室里格外刺耳。
母妃的裙摆已经渗出血迹,她却死死咬着帕子不敢出声。
容贵妃端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见江云寒进来,她红唇微勾:“回来了?”
“母妃!”江云寒冲上前去,却被侍卫一把拦住。
容贵妃放下茶盏,瓷器相撞的清脆声响让所有人动作一顿:“小九,你可知道今日七殿下伤得有多重?”
江云寒双眼通红:“是他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容贵妃保养得宜的指甲在他脸上刮出几道血痕。
“本宫不管谁先谁后。”容贵妃的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你母妃没教好你,就该受罚。”
她朝行刑的太监使了个眼色,板子落下的声音顿时更重了。
江云寒看着母妃惨白的脸色,膝盖重重砸在地上:“贵妃娘娘,是我的错!求您。。。。。。”
“晚了。”容贵妃站起身,绣着金凤的裙摆拂过江云寒低垂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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