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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动手要了公鸡的性命,他可是知道,能出现在陈玉楼议事房间的公鸡,肯定不会是鹧鸪哨带回来给大家补身体的。
“特奶奶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罗老歪看见公鸡被南晓擒下,想着当初南晓差点要自已性命的一刀。
摸枪的手也停了下来,将手背的血在裤腿上称了称,嘟囔着坐了回去。
而看到这场景。
鹧鸪哨也是松了口气。
“这怒晴鸡,当真能克制那些蜈蚣?”
陈玉楼开口问道。
闻听此言。
鹧鸪哨微微颔首,回答他这个问题。
“总把头,此怒晴鸡非是凡品,乃是凤种,此前我与红姑娘做过尝试,发现这老熊岭之中毒虫妖蜃在怒晴鸡啼鸣之下,尽是退散。
我想,只要有这怒晴鸡在,墓中的蜈蚣届时定能不攻自破。”
陈玉楼含笑点头。
这样一来就齐活了。
听鹧鸪哨说的玄乎,但这鸡天生就是蜈蚣的克星,就算这怒晴鸡一只鸡管不了用,到时候他让人去买千八百只回来。
定能将瓶山的蜈蚣吃个干净。
到时候只要取了金银宝物,那别说买千八百只鸡的钱,花再多,也值得。
而过了怒晴鸡这道坎,鹧鸪哨把怒晴鸡关回背篓后。
也是提出了自已的疑问。
“总把头,我们今日上山之时,听到这边有响动,不知…是不是总把头发现了什么新的瓶山入口?”
这点是他关心的。
而陈玉楼也没有隐瞒,在同行面前装逼那才是最爽的。
把自已用望闻问切四字口诀的本领,发现一条新入口的过程,详细的说了出来。
同时。
也说明了这墓道可能通往的并非是瓶山,而是另一处墓葬的事。
鹧鸪哨听后,也是沉默了少许。
心里也是拿不准主意,但毕竟自已一开始找到的入口和陈玉楼不谋而合,而陈玉楼也是有本事的。
与其去争论什么,不如去探个虚实,随后自见分晓。
约定了第二日太阳出来后,一同动身后,众人也是一拍即散,各自回去做准备。
而天刚蒙蒙亮时,鹧鸪哨便敲响了南晓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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