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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当场就炸了,扯着嗓子在院里嚎了半天,指天骂地,说这院里出了家贼,不得好死。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凑了上去,故技重施,一脸沉痛地安慰道:“三大爷,您消消气!这事儿,我看着都心疼!您说这院里,要是还跟以前一样,有你们大爷仨管着,谁敢这么猖狂?这贼,八成就是看我们现在人微言轻,才敢这么无法无天!”
他本以为阎埠贵会像前几天一样,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抱怨几句林毅。
可没想到,这次“铁公鸡”不按套路出牌了。
阎埠贵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冷不丁地问道:“茂子,我问你,我那鱼是下午晾出去的,就刚才一转眼的功夫,没了。这一下午,就你一个人,在院里晃悠得最勤,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小子贼心不死,给偷了?!”
“我?!”许大茂像被踩了电门一样跳了起来,“三大爷!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许大茂再不是东西,也不能偷您老人家的鱼啊!我这是在帮您分析案情!”
“分析个屁!”阎埠贵一口浓痰吐在地上,“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把事儿往林厂长身上引!
我告诉你,我这鱼,十有八九,就是你们三个监守自盗!自己偷了东西,再嫁祸给别人,好让我们帮你去跟林厂长闹!我呸!当我傻啊?”
阎埠贵是抠,但他不傻。丢两颗鸡蛋他可以忍,可以配合演戏,但动了他的咸鱼,那就是动了他的命根子!在这种原则问题上,他的脑子比谁都清醒!
许大茂被怼了个大红脸,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你……你这是污蔑!你拿出证据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傻柱,牵着一条半大的黄狗,从后院溜达了过来。那狗是厂里食堂养着看门的,跟傻柱混得极熟。
傻柱一边剔着牙,一边懒洋洋地说道:“要证据啊?这好办。我这狗兄弟,鼻子可比人灵。来,兄弟,闻闻三大爷这晾鱼的杆子,再到院里给咱找找,看看谁身上有这味儿!”
说着,他真就牵着狗,装模作样地在院里闻了起来。
这招“搜查犬断案”,纯属是傻柱瞎胡闹,但威慑力却十足!
许大茂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因为那条鱼,还真就是他偷的!他本想藏起来,等风头过了再拿出来解馋,没想到阎埠贵反应这么快!现在被傻柱这么一咋呼,他心里发虚,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两步。
他这一退,在别人眼里,就是做贼心虚的铁证!
“好啊!许大茂!果然是你个王八犊子!”阎埠贵一看他这反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揪住许大茂的领子,“你把我鱼还我!今天你要是不把鱼交出来,我跟你拼了!”
“我……我没有!你放开我!”
“傻柱!你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按住他!搜他家去!”
“好嘞!”
傻柱把狗绳一扔,兴高采烈地就加入了战团。他跟许大茂那是宿敌,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院子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阎埠贵和许大茂扭打在一起,一个拼了老命,一个心虚手软,很快就被摁在了地上。傻柱则趁机一脚踹开许大茂家的门,在里面翻箱倒柜。
不一会儿,他就举着那条还泛着油光的咸鱼,得意洋洋地冲了出来。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这下,许大茂是百口莫辩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站在一旁,脸色铁青。他们想上去拉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拉。这出戏,彻底演砸了,还把自己人给折了进去。
最终,这场闹剧,以许大茂被阎埠贵挠了个满脸花,赔礼道歉,并且被罚将院子里的所有垃圾都运出去才告终。
经此一役,易中海的“群众路线”,彻底破产。院里的人看他们三个,眼神更加鄙夷了。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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