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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挑眉促狭。
“娘娘嘴上抹了蜜不成?”
“嗯。”夏时锦仰着面颊,送上唇去:“要不二公子尝尝看。”
秦野被哄笑了。
她捏着夏时锦的下巴,俯首尝了一口那红唇。
含笑的眉眼轻挑,他语调风流:“好甜。”
想着秦野的头发还湿着,夏时锦便起身去找来帕子,仔仔细细地给秦野擦头发。
片刻,秦野状似漫不经心地又问:“突离王可与你说过什么?”
夏时锦一边擦一边回他的话。
“他同本宫能有什么好说的,能帮我解围已算是仁义。”
萧时宴虽未同夏时锦说什么,可秦野知晓那人心里打的是什么念头。
秦野莫名地开始患得患失。
与萧时宴相识多年,他最是了解萧时宴的性子。
萧时宴就像是鬣狗一般,韧劲十足,被他盯上的或咬住的,至死都不会松口。
心绪繁乱,急需慰藉。
秦野握住那纤细滑腻的皓腕,将人揽入怀里。
“你的头发还没擦干呢。”
夏时锦欲要起身,却又被按了回去。
两瓣温软在她的面颊四下游移,似乎想把她的每寸肌肤都要吻个遍似的。
亲吻很轻很柔,带着点湿意,就像羽毛一样在脸上扫过,撩得人痒痒的。
屋内可闻秦野的低声呢喃,缱绻之中带着些许幽怨。
“阿锦,春花宴,御霖园的第一晚,你中了失魂香,被刺客掳走后,是怎么解毒的?”
“那晚救你的刺客,可也是他?”
死亡两连问,炸得夏时锦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如鲠在喉,暗暗咽了下口水,不知先答哪句好。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呢,夏时锦哪句都不敢答。
她挑到槽点,反问秦野。
“阿野怎知那晚掳走本宫的刺客是皇叔?”
秦野对此避而不答,反倒将她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
“可是他帮的你?”
夏时锦没回答。
抱她的双臂紧了又紧,秦野哑声又问:“和他做了?”
这个能答。
夏时锦语气肯定道:“没有。”
秦野沉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融进她的发丝里,温温的,湿湿的。
“那你和他。。。。。。做了什么?”
一字一字,都像是重达千金,落在夏时锦的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闭口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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