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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锦心头恍然。
她猛然回头,正好与秦野目光撞个正着。
暗香时有时无,夏时锦无法确定香气的来源。
似是愧疚、心虚,又似别的什么,只是对视了一瞬,秦野也低下头去。
萧泽气场低沉地下达命令。
“加强守卫,今夜喝醉的禁卫军和太监一律杖毙。”
秦野拱手,一改平日的懒散随性,严肃地回了声:“属下,遵命”。
待秦野退下后,萧泽的目光落在夏时锦的右手上。
他抓起那只手,将其展开,只见她的掌心已被割得皮肉翻卷,血肉模糊。
狭长的眸眼微眯,萧泽知道那是她用瓷片割破的伤口,也不知曾经唯唯诺诺的她当时哪来的勇气。
他半是怜惜,半是揶揄地言道:“朕的皇后。。。。。。真是,越来越了不得。”
话落,萧泽喝令:“九思,传太医。”
夏时锦紧忙揪住萧泽的衣袖,面色凄凄地恳求他。
“皇上,可以请谢太医吗,整个太医院,臣妾只信他的医术。”
萧泽看着被她抓皱的衣袖,点头许了。
而一旁的婳妃看着这副场面,气得暗咬后槽牙。
没想苦心计划的一场好戏,就这么白费了,倒还让夏时锦得了机会在皇上面前卖弄可怜。
且夏时锦刚刚那套说辞,让婳妃根本没处找缝儿插针。
说夏时锦勾引看守殿门的禁卫军?
可刺客确确实实出现了,人都给掳走了。
若再揪着夏时锦与人通奸苟合的事儿不放,反倒会引起萧泽的怀疑。
到时惹祸上身不说,也会连累了弟弟秦野。
婳妃无奈,只好在旁装腔作势。
她拖着冷傲的声调责问。
“虞嫔,是谁跟你通报,说皇后娘娘勾引禁卫军入殿的?”
虞嫔与婳妃对视了一眼后,低头怯声回道:“回禀婳妃娘娘,是嫔妾身边的一名小太监。”
“那奴才路过凤凰轩的门前,见禁卫军与小太监们分酒喝,便嘴馋讨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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