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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在女孩的额头上蹭了蹭,“换个地方?”
郭千莺忍不住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真是色欲逼人啊,以前多循规蹈矩的男人,竟也忍不住了。
郭旗风直接抱着郭千莺站了起来,突兀的动作把郭千莺吓了一跳,“哎你……”
“我就知道,从那小子出生之后你眼里就只剩下那小子了!”
“胡说!”郭千莺瞪他,“平安不是身体不好嘛。”
“我身体也不好,马上就要不好了。”
他神色恹恹,竟真的将郭千莺吓了一跳,连忙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风哥,你怎么不好了?哪儿不舒服?”
“马上就快欲火焚身而死了,你说能好吗?”
郭千莺一噎,俏脸立刻涨的通红,“郭旗风!你……”
“嘘,不要把平安吵醒了。”他竖起一根手指,看起来煞有其事的样子。
郭千莺立刻侧头去看平安,却不料一下子被人拦腰抱起快步进了卫生间。
“你真狡诈!”卫生间里,郭千莺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时候忍不住揪着他的耳朵喊。
“兵不厌诈!”男人声音里含着笑,俯身在她的胸口落下一个吻。
事实证明,只要肯动脑筋,什么办法都会想出来的。
两人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郭千莺切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竖着进去躺着出来,再看郭旗风,却是一脸餍足之色,连平安半夜醒来吃奶都不用郭千莺起身,殷勤极了。
几天之后,郭旗风的诊室移居之后开业,有郭旗风的朋友和曾经的病患知道消息的前来道贺,有些人来不了的也托了重要的亲人或助手送来礼物,郭千莺将平安交给余巧巧带着,站在门口陪郭旗风应酬。
忙了一个上午,郭千莺说话说的嘴巴都僵硬了,见这会儿没什么人了便俯身捏了捏腿。
她向来不是个体力好的,郭旗风见状便道:“累了?”
“腿都木了。”
郭千莺在大厅里走了一圈,感觉都不能屈膝了。
郭旗风笑了笑,走过去一下将她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一张桌子上。
“哎……”
“我给你捏捏。”
郭旗风给她捏了会儿腿,郭千莺感觉好了一些便从桌子上跳下来走了两圈,此时助手正带着人在往墙上挂病人和家属送来的锦旗,郭千莺看着有趣,“我以为只有悬壶济世德高望重的医生才会被送锦旗的。”
男人在她头上敲了下,“这么说在你眼里我还不够德高望重?”
“那是,你在我眼里貌若潘安才比子建玉树临风年轻有为风华正茂仁心仁术义薄云天,乃当世豪杰也。”
郭旗风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再看大厅里忙着的几个人也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看着她,郭千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转头抱着男人的腰,望着他道:“在我眼里你不管做什么都是最好最好的,要什么德高望重,你只要意气风发就够了。”
郭旗风心说完了,就凭这张嘴自己这辈子也只能栽这人身上了,“你啊你……”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想笑,却听郭旗风道:“太对了。”
这下让人更无语了,甚至有个工人手一抖竟连手里拿的锦旗都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比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慌忙道歉,下面有人捡起来,郭旗风和郭千莺看过去就觉得那锦旗有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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