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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旗风冷不丁梦中惊醒,满身冷汗。
气喘吁吁的看着身畔睡着的人,狂跳不止的心才渐渐平歇。
郭旗风往里靠了靠,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耳鬓厮磨间,心头的恍惚才渐渐散去。
爱与喜欢,郭旗风记得,从郭千莺一次次缠着自己的时候说的就是喜欢。
暗沉的黑夜里,郭旗风半夜无眠。
第二天郭千莺醒来时,郭旗风已经出门了,才是周四,郭旗风要上班。
枕畔留着男人的一张纸条,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写着今天他的行程。
郭千莺捏起纸条看了看,忍不住再次捧起来一路上楼夹紧了自己的书里。
这是郭旗风第二次给自己留纸条。
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楼,郭千莺满心愉悦的吃了早饭,又抱着星期二撸了半晌,戳戳星期二的狗头,“你知道风哥把供奉的我爸妈的牌位挪去哪儿了吗?”
郭旗风挪香案星期二是知情的,但挪去哪儿它不但不知道,而且它是条狗啊,还是条连三个月都没到的狗,怎么可能知道郭旗风把牌位挪去哪儿了。
郭千莺就是心理好奇随口说说,她也没傻到找一条狗要答案。
上午玩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郭旗风的电话就到了。
“吃饭了?”
“嗯,吃了。”说话的郭千莺正用水管冲洗自己的单车,冲完之后上上下下擦了一遍,跑到花园的树荫下坐。
“下午去做什么?”
两人鲜少有这样闲适的打电话的时候,郭旗风罕见的觉得很惬意,很享受。
“想休息休息,这段日子忙的太厉害了。”
郭旗风其实也这么觉得,他回想了一下,郭千莺从上学开始,考试向来不出前三,以前他是以为她聪明,可这段日子才知道聪明是表面的,台下十年功才是真实的。
“好,那就在家休息吧,困了就睡会儿,晚上我争取早点回家。”
郭千莺应了一声,耐不住南江的热跑到客厅里去吃冰激凌,一连吃了两碗,郭千莺才觉得嘴巴里吐出的不是热气了,然后郭千莺回房间睡午觉。
午觉醒来,下午快四点,郭千莺没什么事,索性骑上新擦洗过的车子去医院。
郭千莺走的大道,直接到广慈医院正门,她踩着车子正要走小路到后面去就看到一条熟悉的影子。
“秦子樾?”郭千莺惊讶极了,虽然人来医院看病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秦子樾身体康健的年轻小伙子能有什么事啊?“你怎么在这儿?”
秦子樾看到郭千莺也很高兴,知道自己曾经跟郭千莺“睡”了一次的事情肯定让郭旗风厌烦,所以他一直都没再联络郭千莺,就是今天与郭千莺撞上也真的是个意外。
他几个箭步朝郭千莺走了过来,只是因为他走得太快,走动间又咳嗽起来,咳嗽的还挺厉害,好一会儿都没停下。
郭千莺这才想起上次给秦子樾送药的时候他就咳个不停,忍不住朝前走了两步,“还没好?”
秦子樾笑着摇摇头,“老毛病了,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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