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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干什么?”
林嘉言捂着肚子往后挪动,可身后就是车壁,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王后别怕,我们不会伤害您,”贺阳德举起手,示意自已并无歹心。
“莲心呢?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林嘉言抱住胳膊,摸到了手腕上的袖箭。
还好察哈尔走前特意叮嘱过她,如果要出门就把袖箭带着,本意是为了以防万一遇见狼或是蛇什么的,关键时刻防个身,没想到这时候成了她的保命符。
“那个侍女吗?您放心,我们也没有伤害她,一会儿我就让她过来侍奉您。”贺阳德叹了口气,“我们也不是要做什么,只是需要您和我们一起走一趟,您配合一下,也能少吃些苦。”
林嘉言脑子转得飞快,他们趁着察哈尔不在,抓了自已,无非是要用自已当做质子来威胁俄日和。可如今察哈尔还在乞颜,分身乏术,就算知道了消息也没办法短时间内赶过来,难道真的要这样任由他们把自已带走?
“贺大人,现在放了我还不算太晚,等到察哈尔追过来,整个南国都会为了你们的做法而付出代价。”
林嘉言拼命按捺住颤抖的声线,她看得出贺阳德并不是很坚定,内心也在犹豫挣扎,于是她继续道:“是林鸿礼的主意对不对?贺大人,我知道你也是被迫的,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保证察哈尔不会追究到你头上。”
贺阳德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正准备说什么,车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妹妹伶牙俐齿,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林鸿礼大步走了进来,投下的阴影笼罩在林嘉言的身上。
贺阳德被刚刚那一脚踹得滚到了一边,林鸿礼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滚出去。”
贺阳德头都不敢抬,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还顺手帮忙带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兄妹二人,林嘉言第一次仔细打量他的脸。
林鸿礼眉眼狭长,颧骨高耸,嘴唇薄而上翘,端得一副小人相貌,虽说和自已同父异母,长得却没有半分相似。
“林鸿礼,你好大的胆子!”
“两年没见,妹妹脾气倒是见长,往常在宫里见到我,那是连头也不敢抬的,现在竟然敢直呼兄长大名,实在让我惊讶。”林鸿礼眯着眼睛,步步逼近,突然蹲下身伸手擒住了林嘉言的下巴,“是察哈尔给你的勇气?”
林嘉言用力别过脸,怒瞪着他,“你这是要拉着整个南国给你陪葬。”
林鸿礼听完仰头大笑,“我的好妹妹,你不看看你身处何地,怎的还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你敢伤我,察哈尔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南国。”林嘉言心绪激荡,腹中也翻滚着锐痛,她用手按着侧腹,咬着牙不肯示弱。
“好哇,我倒要看看,是他能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杀了他。”
林鸿礼笑容阴森,他站起身背着手,目光带着一丝玩味扫了林嘉言一眼,“妹妹生的如此倾国倾城,也难怪总是引得旁人惦记,查干巴拉指名要我把你交给他,你说,为兄该如何是好?”
“你!”林嘉言迅速反应过来,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你和大野部联手了?是你害死的布勒胡木!”
林鸿礼掀袍坐下,掸了掸身上的灰,“联手谈不上,只是给了他们一点点提示罢了。”
“你……”林嘉言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脊背发寒,“你要谋反?”
林鸿礼动作顿了顿,挑眉看了她一眼,神情似乎有些愉悦,“妹妹,你聪明得有些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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