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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像不像是用手揪出来的?”江澄指着死者腰上一块痕迹道。
除了腰上,死者的腿上,特别是大腿内侧,胸膛上,都有很多类似的淤青。
不等邢立夫回答,江澄又抬起死者的手腕,手腕处有绳子的勒痕。
邢立夫指了指死者的脚,江澄赶紧看了看,道:“也有,不过比手腕上的勒痕浅很多,并且……”
江澄扯了扯死者还挂在脚上的丝袜,“……死者在家还穿丝袜呀?”
邢立夫意味深长的看了江澄一眼,小丫头还单纯着呢,估计还不懂“情趣”是什么东西。
于是邢立夫就跟她科普了一下:“如果死者昨天晚上约了人来家里见面,比如情人之类的,她肯定会事先洗澡,再穿上能让她显得性感的丝袜睡衣。”
江澄恍然大悟:“哦,这样啊~”
可是,“情人的话应该不会杀她,有可能先来的是仇人,那么问题来了,死者是昨晚死的,跟她有约的情人没有出现吗?谁报的案?”
邢立夫咳了一声:“查案是李智的事,咱们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江澄吐吐舌头:“是,师父。”
李智递过来一个装尸体的袋子,师徒两人手脚麻利的把尸体收敛了,其他就交给李智和司惑他们。
司惑一直看着这师父二人,郁闷的发现江澄跟邢立夫真的蛮配的。
可能是工作时间久了,江澄跟邢立夫之间默契十足,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邢立夫开口,江澄就能准确又迅速的领悟到邢立夫的旨意。
有一次司惑观摩过他们解剖尸体,邢立夫只管伸手,江澄就能准确无误的递上他想要的工具。
尼玛,就像苏瑾男那个老男人说的,江澄和邢立夫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两人简直太搭了。
师徒两人在解剖室忙活了半天,最后检验科那边的人却说死者体内并没有发现男人的体液。
江澄的嘴都惊讶的张圆乎了,满脸单纯无邪地问:“可是死者下面确实有被入侵的痕迹啊?这怎么解释?”
检验科值班的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估计心里对邢立夫有想法,脸都红了,支支吾吾道:“那,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不是你们法医应该琢磨的事吗?”
只听邢立夫在一旁语气淡淡地道:“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自一慰棒。”
轰的一声,江澄只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好吧,其实没啥,咱家里还有大小型号各异长短粗细不同一堆那玩意儿呢,有什么?
只是想起那东东,江澄就不可避免的想起某个人来。
这种案子一般不能拖,江澄加班把时间报告写完了交给了司惑。
司惑一边翻报告,一边状似无意道:“昨晚半夜起来看见苏大叔还在抽烟呢,那老男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烟瘾比我都大。”
江澄转身就走,道:“我妈说周末的时候聚一下,你叫上修他们一起过来吧。”
至于谁谁抽烟,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司惑牙疼的嘶了一声,事情不妙啊。
“小姨,我也下班了,我送你。”
“不用了,我师父送我呢。”
司惑其实下个屁的班,他们今晚要梳理案情根本就别想睡了,那么说只是为了试探江澄。
果然啊,又是师父送。
司惑给苏瑾男发了一条微信:老男人,你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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