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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太太见冷玉修态度坚决,直接捂着胸口装难受,抛下一句,“我身子不好,这件事先这样,等我好些在处理。”
说罢带着齐焉如和婆子回了辉哲阁。
魏老太太这番操作明显就是缓兵之计,想拖到冷玉修妥协。
傍晚,魏拂尘从外头匆匆回了。
帘子被他大力地掀开,冷玉修本刚准备去沐浴,转身就看见他神色焦急地走进来。
还不等魏拂尘走近,冷玉修就往他身上扑去,委屈地问:“你是不是听说了今儿发生的事,就赶回来了?”
魏拂尘弯腰就将冷玉修抱紧在怀里,低沉道:“凌川中午叫人来说了院子里的事,我就同圣上告了假,匆匆骑马回来了。”
说着魏拂尘低头看着怀里人问:“我听说齐焉如企图往你平日里吃的药里头下避子药,你吃没有?”
冷玉修红着眼眶摇头。
魏拂尘低头对上冷玉修闪委屈的眼神。
他轻轻用手指擦过她眼角的泪水低声道:“都是因为我,要是当初我没有心软让齐焉如留下,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在容忍!”
“我知道老太太那儿还包庇着她,但在我这儿却行不通。”
“就算老太太真的病了,有府医和丫鬟婆子照顾,我不信能离不得她!”
冷玉修悬着的心终于安心地落地。
魏拂尘的心始终是向着她的。
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一次次为她出头。
她伸手揽住魏拂尘的腰,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他的怀里,此刻好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
魏拂尘抱了她一会儿,才将人放开,让她先去沐浴,不用等自己。
冷玉修道,“需要我同你一起去见老太太吗?”
魏拂尘回答的坚定,“不用,要是晚你就先睡!”
冷玉修没在出声,确实她去了,魏老太太更不容易放人。
魏拂尘去了很久才回来。
冷玉修见人进来,忙迎前去,“怎么去了这么久?”
魏拂尘捏着她的手温声道,“与祖母多说了一会儿话!”
冷玉修点点头,又问:“老太太怎么说的?”
魏拂尘将冷玉修抱紧自己怀里,淡淡道:“老太太怎么说都不重要,我过去不过是知会老太太一声。”
“齐焉如犯了大错,谁也包庇不了,明天一早我就让人送她走,直接搅了头发丢去尼姑庵!不可能让她回来。”
冷玉修愣了下,做尼姑?
这样的下场对齐焉如来说,恐怕是她接受不了的。
魏拂尘低头看她:“你觉得过分了?但这样的惩戒我都觉得轻了。”
“她不过个姨娘,敢不敬你,没让她死,已经是我对她开恩了。”
她仰着头看向魏拂尘摇头:“她有害我的心,我也没那么大度要与她分享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魏拂尘其实只要有冷玉修的这些话就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们还没起来,就听见外头的婆子喊叫,“不好了,齐姨娘上吊了!”
下意识地去抓魏拂尘,才发现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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