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枭每向前一步,他周身的暗影便浓郁一分,脚下的幽蓝根须仿佛被墨汁浸染,迅速枯萎、黯淡。空气变得粘稠而冰冷,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属于腐朽时间的气息。
“夜枭!”烈阳怒喝一声,火焰长刀横于胸前,刀身上的烈焰猛地窜高数尺,将夜枭那张银色面具映照得忽明忽暗,“蚀魂殿的宵小,也敢擅闯永龟堂!”“宵小?”夜枭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夜枭啼鸣,刺耳而诡异,“你们这些被所谓的‘正道’和‘初心’蒙蔽了双眼的蠢货,根本不知道自己守护的是什么。永龟堂的根须,本应是改写命运、重塑世界的神器,却被你们这些庸人当作供奉的朽木,真是可笑至极!”
“一派胡言!”青鸢挺剑而立,风铃剑发出清越的鸣响,与烈阳的火焰长刀一左一右,形成夹击之势,“永龟堂守护的是众生的过往与本心,岂是你这种妄图操控时间的疯子所能理解的!”
“本心?”夜枭的目光落在青鸢身上,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嘲弄,“小姑娘,你以为你捡起那柄剑,是为了‘守护’?不,你只是害怕再次被遗弃,你只是想用那柄剑,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那不是初心,那是你内心深处的、无法摆脱的恐惧!”青鸢的身体猛地一僵,夜枭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她刚刚才愈合的伤口。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握剑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住口!”我厉声喝道,溯时瞳全力运转,银色的光芒在我眼底急速流转,试图驱散夜枭话语中蕴含的精神侵蚀,“夜枭,你的花言巧语,骗不了我们!”
“花言巧语?”夜枭的目光转向我,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我的灵魂,“云璃,星尘阁的‘天选之子’,拥有溯时瞳的‘救世主’。你呢?你守护永龟堂,修复根须,真的是为了天下苍生吗?不,你只是为了复活你的师父,那个为了保护村庄而死的玄微真人!你所谓的‘守护’,不过是你一己私欲的遮羞布罢了!”
轰——!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浑身剧震,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一直以来,都用“守护”、“责任”这样的大义,来包裹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执念。我告诉自己,修复永龟堂,是为了防止时间错乱,是为了守护众生的初心。但夜枭却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这层伪装,将我最不堪、最自私的念头,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是啊,我修复根须,真的是为了天下苍生吗?还是仅仅为了满足自己复活师父的愿望?我所谓的“初心”,究竟是什么?
“云璃!”一个焦急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是霜月。她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一只冰冷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一股清凉的灵力,顺着她的手掌,缓缓流入我的体内,让我纷乱的心神,稍稍安定了一些。我抬起头,看到霜月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竟带着一丝担忧。我又看向烈阳,他虽然依旧怒视着夜枭,但紧握火焰长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也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动摇。影狐的身影,依旧隐藏在阴影中,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也变得紊乱起来。至于青鸢,她已经完全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泥沼,手中的风铃剑,光芒黯淡,剑穗上的铜铃,也沉默无声。
夜枭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我们内心深处最脆弱、最不堪的部分。他攻击的,不是我们的身体,而是我们的信念,我们的“初心”。
“看到了吗?”夜枭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傲慢,“你们所谓的‘初心’,不过是一些卑微的、自私的、见不得光的念头。它们是你们力量的源泉,也是你们最致命的弱点。只要摧毁了你们的‘初心’,你们就什么都不是!”“不……不是这样的……”墨尘的声音,微弱地响起。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挡在我们面前,面对着夜枭那高大的身影,他的身形显得如此瘦小,如此不堪一击。
“墨尘?”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不是刚刚才从遗忘之灵的侵蚀中脱身吗?他不是最需要保护的人吗?
“夜枭,”墨尘的声音,虽然依旧沙哑,但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你说的不对……初心……不是卑微的,不是自私的……”
“哦?”夜枭似乎对墨尘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那你告诉我,你的‘初心’是什么?一个被父母遗弃,连自己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孤儿,你的‘初心’,又是什么?”
墨尘的身体,猛地一颤。这是他内心最深的伤疤,是连他自己,都很少去触碰的禁区。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退缩。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一丝怯懦与自卑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他看着夜枭,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初心……是‘被需要’。”
“什么?”夜枭似乎没听清。
“我的初心,是‘被需要’!”墨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于呐喊的决绝,“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只知道,当我被掌门师伯捡回星尘阁的那一刻,当我第一次被师兄弟们需要,去修理坏掉的机关,去破解复杂的阵法,去为大家分忧解难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我不再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我是星尘阁的弟子,墨尘!”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由无数细小齿轮构成的机关鸟。那是他亲手制作的,曾经是他最珍视的玩物。“我喜欢制作机关,不是为了名,不是为了利,”墨尘抚摸着那只机关鸟,眼神温柔而专注,“我只是喜欢看到,我制作的东西,能够帮助到别人。当青鸢师姐的风铃剑因为机关失灵而无法使用时,是我修好了它;当烈阳队长的火焰长刀因为灵力失控而暴走时,是我稳定了它的核心;当云璃师姐因为溯时瞳的反噬而痛苦时,是我为她制作了缓解痛苦的镇魂铃……我喜欢看到他们因为我的帮助,而露出的笑容。那种‘被需要’的感觉,就是我的‘初心’!”
随着他的话语,他手中的机关鸟,竟然开始缓缓地、一节一节地展开。那些细小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一股微弱的、但却无比纯粹的灵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融入到机关鸟中。“夜枭,你说初心是卑微的,是自私的,”墨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直视着夜枭那双深渊般的眼睛,“但在我看来,能够为了‘被需要’而努力,能够为了帮助他人而付出,这本身就是一种伟大!我的初心,或许微不足道,但它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信念!”
“咔哒——!”
最后一声轻响,机关鸟的双翼,完全展开。它不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模型,而是一个仿佛拥有了生命的、精巧的造物。它悬浮在墨尘的掌心,双翼微微颤动,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鸣叫。
“嗡——!”
就在这一刻,异变陡生!墨尘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纯粹的、属于“被需要”的信念之力,仿佛触动了这片空间的某种禁制。我们脚下的幽蓝色根须,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那光芒,不再是冰冷的幽蓝,而是温暖的、金色的!无数金色的光点,从根须中涌出,如同萤火虫一般,环绕着我们飞舞。
这些金色的光点,所过之处,夜枭带来的暗影,如同积雪遇到烈阳,迅速消融、退散。就连他脚下的枯萎根须,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焕发生机,恢复成原本的幽蓝色。
“这……这是……”夜枭第一次露出了惊骇的神色。他试图用身上的暗影去抵挡这些金色的光点,但那些暗影,却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地穿透、净化。
“时光回溯·共鸣!”玄鹤真人的声音,从通道的另一端传来。只见他带着一众星尘阁弟子,正急速赶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欣慰,一丝激动。“掌门!”我们惊喜地叫道。
玄鹤真人对我们点了点头,目光却紧紧地锁定在墨尘身上,以及他掌心那只振翅欲飞的机关鸟上。“墨尘,”他沉声说道,“你做到了。你用你的‘初心’,唤醒了永龟堂‘过去境’最本源的力量——时光回溯的共鸣!”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一觉醒来,世界巨变。藏匿于西湖下的图腾玄蛇,屹立时如摩天大厦。游荡在古都城墙外的亡灵大军,它们只听从皇陵下传出的低语。埃及金字塔中的冥王,它和它的部众始终觊觎着东方大地!伦敦有着伟大的驯龙世家。希腊帕特农圣山上,有神女祈福。威尼斯被誉为水系魔法之都。奈斯卡巨画从沉睡中苏醒。贺兰山风与雨侵蚀出的岩纹,组成一只眼,山脊...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