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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苗移栽那天,田埂上插满了小木牌,每个牌子上都写着两户人家的名字:裂诺派的王家和守诺派的李家共种一垄,裂诺派的张家和守诺派的陈家共护一畦。赵砚和周禾的木牌插在最中间,写着“赵砚周禾·同生稻”,牌底刻着两株缠在一起的稻苗。
浇水的木瓢是新做的,左边刻着“裂”,右边刻着“守”,中间用竹钉铆在一起,赵砚说:“这样就不会散了。”周禾往瓢里舀水时,故意晃了晃,水珠溅在他手背上,他没躲,反而笑着往她脸上也泼了点:“这样才公平!”
两排的老人坐在田埂上晒太阳,看着年轻人在田里忙碌,突然说起当年的趣事。“赵苍当年插秧总比周明慢半拍,”赵奶奶的拐杖敲了敲地面,“却每次都在周明的苗旁边多插一株,说‘替他补上’。”“周明也鬼着呢,”周奶奶笑,“总在赵苍的苗旁边多浇半勺水,说‘帮他养壮点’。”
阳光穿过稻苗的缝隙,在两人的影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赵砚突然指着周禾的鞋:“你的鞋沾了我的泥。”周禾低头看,果然,她的布鞋边沾着块裂诺派田垄的黑泥,而赵砚的胶鞋上,沾着守诺派田垄的黄土。“这样才好,”她说,“分不清是谁的了。”
雨夜的守护
倒春寒来的那天,狂风夹着冷雨打在稻苗上。赵砚和周禾披着蓑衣在田里加固棚架,裂诺派的汉子们举着油灯赶来,守诺派的媳妇们抱着草席跟来,灯影在雨里晃成一片暖黄。
赵砚的蓑衣是周禾缝的,用了裂诺派的粗麻布和守诺派的细棉线,针脚在背后绣了个小小的稻穗;周禾的蓑衣是赵砚编的,竹条里混了裂诺派的藤条,边缘缀着守诺派的蓝布条。两人在雨里穿梭,蓑衣碰撞时发出“沙沙”声,像稻穗在低语。
突然,最东边的棚架塌了,赵砚扑过去想用身体撑住,周禾却拽着他往旁边躲,两人一起滚进泥里,溅了满身泥浆。等爬起来时,发现两派的人已经围了上去,王铁匠用铁条撑住了棚架,刘秀才用草席盖住了苗,动作快得像早就商量好。
雨停时,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赵砚和周禾坐在田埂上,看着彼此泥乎乎的脸,突然都笑了。周禾从怀里掏出块手帕,想给他擦脸,却发现手帕早就湿透了,上面的并蒂稻穗被泥水晕开,反而更清晰了。“算了,”赵砚抓住她的手,“回家一起洗。”
他们的手都冻得通红,握在一起时,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田埂上的脚印被雨水冲刷得模糊,裂诺派的大胶鞋印和守诺派的布鞋印融在一起,变成了一片软软的泥,刚好能埋下新的希望。除草的默契
夏至那天,稻苗长到半人高,田里的杂草也疯长起来。两派的人分片除草,裂诺派的用小锄头,守诺派的用手拔,赵砚和周禾负责最中间的那块地,他挥锄头时总往她那边偏半寸,她拔草时总往他这边挪半步,两人的影子在田里交叠,像幅流动的画。
“你看这草,”周禾捏着株刚拔起的狗尾草,“长得再凶,也抢不过同生稻的养分。”赵砚的锄头“当”地碰到块石头,他弯腰捡起,发现石头上有个小小的刻痕,是半个稻穗:“是当年的人留下的吧?”
他们把捡来的石头堆在田埂边,裂诺派的石头堆成个尖顶,守诺派的堆成个圆顶,最后赵砚和周禾合力把两块刻着半稻穗的石头拼在一起,放在最顶上——刚好是完整的稻穗,穗尖朝着太阳的方向。
中午歇晌时,周禾从竹篮里掏出饭团,是用同生稻的新米做的,一半包着裂诺派的咸菜,一半包着守诺派的果酱。赵砚咬了一大口,米粒的清甜混着咸香和果香,在嘴里慢慢散开,他突然说:“等稻子熟了,我们就把盟约碑上的锈全擦掉吧。”周禾点头:“好,再刻上新的字。”
“刻什么?”
“刻‘同生’。”
“再加上‘共长’。”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又都笑了,阳光落在他们的笑脸上,像镀了层金。
防鸟的稻草人
稻穗灌浆时,得扎稻草人防鸟。裂诺派的人用竹条扎骨架,守诺派的人用旧衣服做衣裳,赵砚和周禾扎的稻草人最特别——戴着裂诺派的草帽,穿着守诺派的蓝布衫,手里举着两株稻穗,一株是尖的,一株是圆的。
“给它起个名字吧,”周禾说,“叫‘同生’好不好?”赵砚点头,从怀里掏出个铜铃铛系在稻草人手上:“这样鸟来了,铃铛一响,它就像在喊‘别碰我的稻子’。”
夜里,赵砚值夜时,发现稻草人手里的稻穗被风吹得缠在了一起,像在拥抱。他想起白天周禾说的话,突然觉得这稻草人好像活了,正站在田里,替他们守着这片稻,守着那些没说出口的约定。
远处传来守夜人的歌声,是新编的《同生谣》:“稻苗青,稻穗黄,你守左,我守右,风同挡,雨同扛……”赵砚跟着轻轻唱,唱到“同结穗”时,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周禾提着灯笼走来,灯笼上的稻穗在风里轻轻晃。
“我爷说你一个人怕闷,”她把灯笼递给他,“让我来换你歇歇。”赵砚没接,反而把自己的蓑衣披在她身上:“一起守。”两人并肩站在稻草人旁,看着月光洒在稻穗上,穗尖的水珠像星星一样闪,突然觉得,这夜好像没那么长了。收割的歌谣
秋收那天,盟约碑前摆满了新割的稻穗,金黄一片,像铺了层金子。裂诺派的人举着镰刀,守诺派的人挎着竹篮,赵砚和周禾站在最前面,手里握着那把铁边竹底的镰刀,准备割第一把稻。
老周站在碑前,清了清嗓子:“今年的《收割谣》,得改改词。”他顿了顿,用带着沙哑的声音唱起来:“一把镰,两派握,割下稻穗不分割;一篮谷,两派装,倒进仓里成一仓……”
两派的人跟着唱,歌声在碑前回荡,惊起了一群麻雀,在稻穗上空盘旋了三圈才飞走。赵砚和周禾的镰刀同时落下,金黄的稻穗簌簌落下,穗尖的颗粒落在两人手背上,暖暖的,像阳光的温度。
割到中间那块地时,赵砚突然停下,从稻穗堆里捡起三粒种子——正是去年磨过的那三粒,现在已经长成了饱满的稻穗,穗子上的“赵”“周”二字彻底融在了一起,变成了模糊的一个“同”字。
“你看,”他把稻穗递给周禾,声音有点抖,“它们真的……长成一样的了。”周禾的眼睛湿了,指尖抚过穗子,突然发现穗柄处缠着根细细的线,是她去年绣帕用的合股线,不知何时被风吹来,缠在了上面,像个小小的结。
谷仓的新印
新米入仓时,按规矩要在去年的“同”字旁边刻新字。赵砚和周禾的手印再次重叠,这次,他的大手完全裹住了她的小手,印泥在木壁上洇出个更大的暖黄印记,把去年的小印记包在了里面。
老周把那三粒特殊的稻穗放进檀木盒,摆在账本上面,盒子里还多了样东西——赵砚和周禾的玉佩,合在一起的“同生”二字,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赵奶奶的帕子也绣完了,这次,她在并蒂稻穗的根处,绣了个小小的“守”字,用的是两排合股的金线。
孩子们在谷仓外的空地上玩“抛稻穗”的游戏,裂诺派的娃和守诺派的娃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笑声像银铃一样脆。王铁匠的二小子举着个稻草人跑来,稻草人戴着裂诺派的草帽,穿着守诺派的蓝布衫,手里的稻穗缠在一起,像在跳舞。
赵砚看着周禾,突然说:“明年,我们在碑旁种棵树吧,一半是裂诺派的梧桐,一半是守诺派的银杏,让它们长在一起。”周禾点头,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稻粒印记:“好,再在树下埋个新的木盒,放我们的账本和稻种。”
月光从仓顶的窗照进来,落在新刻的“同”字上,手印的边缘泛着圈柔光,比去年更亮了。墙角的新稻种堆里,又混进了些新的种子,壳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却都挨得极近,像一群挤在一起的孩子,等着春天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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