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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年收‘蜜穗’,我都让星核快递给你寄来。”程禾摸着穗穗的头,像小时候那样,“而且我会经常来看你,带着新培育的稻种,让老树长出更多新枝。”
穗穗的尾巴圈住她的手腕,稻粒轻轻蹭着红绳结印记:“我跟树说好了,让它的根须长到你的稻田里,以后你的稻种长什么样,我这里就长什么样,就像……我们一直在一起。”
回程的路上,程禾把童年的风筝挂在了运输舰的桅杆上。风筝在星风中舒展,尾巴上的碎玉反射着星光,与舰身印着的稻魂档案馆标志交相辉映。
石夯突然哼起了外婆家稻田的老歌,调子有些跑,却透着说不出的踏实:“爷说‘朋友是长在心里的稻子’,以前不懂,现在看你和穗穗,才算明白了——不管离多远,隔多久,根还在,就总能长到一起去。”
雪棱给妹妹发去穗穗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妖怪正抱着“蜜穗”米傻笑,尾巴上的稻穗开了一串金色的花:“小冰你看,这是姐姐小时候的朋友,它等了姐姐十五年呢。以后你要是有很重要的朋友,也可以跟她分一块玉,因为真正的约定,不管隔多久,都会结果的。”
程禾靠在舷窗边,看着老稻树的方向。那里的星尘中,一棵新的稻苗正在破土,根须缠着红绳,朝着星核稻田的方向,一点点延伸。她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就像那两半碎玉,分开时是牵挂,接起来,就是永不褪色的约定。三个月后,星核稻田的培育区里多了一片新的稻田。这里种着穗穗用老稻树的种子培育的“忆友稻”,稻穗上结着小小的玉色颗粒,剥开外壳,里面的米粒会浮现出童年的画面:程禾和穗穗在老稻树下分玉片、一起放稻穗风筝、拉钩时的小指相勾……
穗穗偶尔会来星核星域,用尾巴上的稻粒帮程禾修补培育舱的能量裂缝,或者蹲在田埂上,看她给“忆友稻”浇水。石夯总说它抢了自己的活,却每次都把烤好的星际兽肉分它一大半;雪棱的扫描仪会绕着它转,记录下它尾巴上稻粒的能量变化,说要研究“妖怪与稻种的共生关系”。
有人问程禾,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精力在一棵老稻树和一只妖怪身上。程禾总是指着“忆友稻”上的玉色颗粒:“你看,这些颗粒里藏着的,不只是回忆,是比记忆更珍贵的东西——是不管相隔多远、多久,都相信‘会再见’的勇气,是知道‘有人在等’的踏实,是让每个约定都能结果的执念。”
收获“忆友稻”的那天,程禾把新米分成两份,一份留给星核的朋友,一份让穗穗带回老稻树。穗穗临走时,用爪子在她手心画了个小小的稻穗:“明年,我带老稻树的新米来,换你的‘忆友稻’。”
程禾笑着点头,红绳结印记与他尾巴上的红绳轻轻一碰:“拉钩,不许忘。”
风穿过稻田,“忆友稻”的稻穗沙沙作响,像是在重复那句说了无数次的约定。星尘渡口的风总带着铁锈味。这里是宇宙边缘的中转枢纽,无数商船、逃难者、流浪者在此短暂停留,留下的记忆像渡口的星尘一样,细碎却扎人。程禾、石夯、雪棱带着“忆友稻”的种子来到这里时,正撞见一群星际海盗在抢夺一艘难民船。
“是‘锈爪帮’!”雪棱的扫描仪急促报警,“他们专抢有孩童的商船,据说在收集‘纯粹记忆’喂养他们的邪稻!”
石夯的承影矛率先出鞘,火焰在矛尖凝成赤红色的弧:“敢动孩子,找死!”
混乱中,程禾注意到难民船的角落里,一个扎着双辫的小女孩正死死抱着一个布包,布包上绣着半朵稻花。海盗的铁爪划破她的手臂,血滴落在布包上,竟渗开一片淡金色的光——那是“忆友稻”的能量反应!
“那里面有‘忆友稻’的种子!”程禾大喊着冲过去,红绳结印记在掌心亮起,将海盗的攻击弹开。
小女孩叫阿禾,她颤抖着打开布包:里面是半块刻着稻穗的木牌,和一小捧干瘪的稻种。“这是……我弟弟阿谷留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说好一起种出‘团圆稻’,等爹娘回来,可他被海盗抓走了……”
木牌上的稻穗图案,与程禾带来的“忆友稻”种子上的纹路完美契合——这是一对约定信物。根据阿禾的指引,众人潜入“锈爪帮”的老巢——一片被邪能污染的稻田。田里种着的“蚀忆稻”散发着灰黑色的雾气,每株稻穗上都缠着扭曲的记忆碎片,隐约能听见孩童的哭泣声。
“这些邪稻靠吞噬孩童的约定记忆生长!”雪棱的扫描仪显示,稻田中央的祭坛上,绑着十几个孩子,其中一个穿蓝布衫的小男孩,脖子上挂着另一半稻穗木牌,正是阿禾的弟弟阿谷!
“锈爪帮”的首领,一个左臂镶着铁爪的壮汉,正举着邪能匕首,准备剖开阿谷的记忆核心:“等吸收了这对‘双生约定’的记忆,我的‘蚀忆稻’就能进化成‘灭忆稻’,到时候全星域的人都得忘了自己是谁!”
“你做梦!”程禾的红绳结印记与阿禾的半块木牌产生共鸣,淡金色的光在邪稻田里撕开一道裂缝,“忆友稻,醒!”
她带来的“忆友稻”种子突然破土而出,金色的稻浪顺着裂缝蔓延,所过之处,“蚀忆稻”的灰雾纷纷消散,露出里面被囚禁的记忆碎片——有阿禾和阿谷在田埂上拉钩的画面,有他们偷偷埋下稻种的笑声,还有那句“等稻子熟了,爹娘就回来了”的约定。
“那是……我们的约定!”祭坛上的阿谷突然大喊,脖子上的木牌亮起,与阿禾的那半块拼合成完整的稻穗。“锈爪帮”首领的邪能匕首刺向阿谷的瞬间,穗穗突然从程禾的背包里窜了出来!它尾巴上的稻穗炸开金色的光,将邪能匕首弹飞,稻粒落在邪稻田里,竟长出无数带着红绳印记的绿芽:“敢碰约定的守护者,扎烂你的爪子!”
石夯的承影矛贯穿了首领的铁爪,雪棱的冰晶冻结了剩余的海盗。程禾冲过去解开阿谷身上的绳索,阿禾和阿谷扑在一起,双辫与蓝布衫的衣角纠缠,像两株依偎的稻苗。
“看!”阿谷举着拼合的木牌,木牌在“忆友稻”的光芒中化作两道光流,钻进姐弟俩带来的稻种里。那些干瘪的“团圆稻”种子突然饱满起来,落在邪稻田的废墟上,瞬间长出青翠的苗,稻叶上还缠着淡淡的红绳光纹。
“这是……‘忆友稻’和‘团圆稻’融合了!”雪棱惊叹道,“它们在修复被污染的土地!”
程禾蹲下身,看着姐弟俩的手交叠在新苗上,红绳结印记与他们的木牌光流交织:“约定不是用来被吞噬的,是用来长成希望的。”一个月后,星尘渡口的废墟上长出了一片金色的稻田。阿禾和阿谷在田里插了块木牌,上面写着:“所有被偷走的约定,都会在这里找回来。”
程禾把阿禾姐弟的故事刻进“忆友稻”的种子里,带往下一个星域。穗穗的尾巴上,挂着一小束“团圆稻”,稻粒上还沾着星尘渡口的风。
“你说,还有多少像阿禾阿谷这样的孩子?”石夯看着稻田里奔跑的身影,语气里带着难得的温柔。
程禾望着星尘尽头,红绳结印记在夕阳下泛着暖光:“不管有多少,我们带的稻种里,藏着能找到他们的光。”
雪棱给妹妹发了段视频:视频里,阿禾和阿谷在新稻浪里放风筝,风筝上系着两半拼合的木牌,背景是正在抽穗的“忆友稻”。她在附言里写:“有些约定,就算被偷走,也会在土里重新发芽。”星尘渡口的“守诺稻”首次抽穗那晚,程禾的星图终端突然亮起。屏幕上的坐标不再是流动的光点,而是凝结成一串清晰的符号——一只铜铃悬在稻穗上,铃舌上缠着半张泛黄的信纸,信纸边缘画着小小的“守诺稻”图案。
“是回音星域。”雪棱将坐标三维化,星图上的星域被一层淡蓝色的光晕笼罩,光晕里漂浮着无数透明的气泡,“那里的声波会形成‘记忆回音’,任何声音都能在气泡里回荡百年,但代价是,离开的人会丢失与声音相关的记忆。”
石夯擦拭着承影矛,矛身映出铜铃符号的影子:“这坐标像是在喊我们去‘听’什么。”
程禾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半张信纸,腕间的红绳结印记微微发烫,与“守诺稻”穗尖的光粒产生共鸣:“是未被听见的约定。守诺稻在说,那里有封没送到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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