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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澜紧随其后踏上光桥,冰刃在身侧划出冰轨,将光桥的边缘加固。
他看着渊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守渊玉珏在怀中微微发烫,沉星渊的地脉似乎也在为他的进阶而欢呼。
“但我们已经不一样了。”他的寒气在光桥表面凝成守渊符文,与清瑶的星纹形成互补的防御阵。
“下次再遇到烈风,该让他尝尝星轨与地脉的合力了。”
光桥在两人身后缓缓消散,化作漫天光粒,融入落星渊的星轨之中。
冰澜的冰刃与清瑶的碎星弓在阳光下泛着璀璨的光,一个能冻结星轨以定乾坤,一个能调动星辰以安四海。
他们知道,焚天阁的威胁仍在,三界的挑战未休,但此刻并肩站在落星渊边缘的两人,已经拥有了足以守护这片天地的力量。
远处的天际,被修复的星轨正缓缓运转,北斗七星重新归位,发出比以往更明亮的光芒。
传送阵的光晕在脚下散去时,紫微宫的白玉长阶已蜿蜒在眼前。
暮色中的宫殿群笼罩在淡紫色的霞光里,飞檐上的风铃随着晚风轻响,将落星渊的硝烟气息涤荡得干干净净。
冰澜的脚步顿了顿,左臂的烧伤在晚风的吹拂下传来隐隐的刺痛,让他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
清瑶的碎星弓刚收入储物袋,就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作。
她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个莹白的瓷瓶,瓶身还残留着雾隐谷的草木清香。
“在这里处理一下吧。”
她的目光落在他焦黑的衣袖上,那里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
“回殿再处理,恐怕会发炎。”
冰澜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走到阶旁的玉兰花树下。
晚风拂过,雪白的花瓣簌簌落下,沾在他冰蓝色的衣襟上,与手臂上的烧伤形成刺目的对比。
他抬手想撕开衣袖,却被清瑶按住了手腕。
“别动,我来。”清瑶的指尖带着星力的暖意,轻轻拂过他的袖口。
星芒在她掌心凝成细小的光刃,小心翼翼地将烧焦的布料与皮肤分离,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当被烧伤的皮肤完全显露出来时,她的呼吸微微一滞——那片皮肉已经外翻,暗红色的伤口上还残留着幽冥火的黑色痕迹,显然伤得不轻。
“还疼吗?”清瑶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她将瓷瓶中的药膏倒在掌心,星芒在掌心流转,将药膏温热,然后才轻轻按在冰澜的伤口上。
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散发出清凉的触感,与星力的暖意交织在一起,形成奇妙的舒适感。
冰澜的身体在药膏接触的刹那微微一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指尖的温度太过清晰。
他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夕阳的金光透过玉兰花瓣,在她脸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留下浅浅的阴影。
他突然发现,清瑶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星尘,那是在落星渊时沾上的,此刻在霞光中闪烁着细碎的光。
“不疼了。”
冰澜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冰瞳中的寒意不知何时已经融化,只剩下一片温润的湖水。
他看着她认真处理伤口的样子,突然想起在落星渊时的那一幕——烈风的长枪带着幽冥火刺向他的瞬间,清瑶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火焰燎过她的肩头,留下一片焦黑。
“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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