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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槿看后觉得有趣,微扬起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处。
陆镇观察光源的方位调整位置,也让他二人的影子倒映到那面墙上去,打趣她道:“娘子既喜欢看会动的影子,下次何妨在屋里燃上灯烛,孤让娘子在上面,素白的床帐上也能映出人影来,娘子自可看个够。”
有道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陆镇作为一只疯狗,又能说出什么正经的好话来。
沈沅槿直接无视了陆镇的存在,不一会儿便看够了,不自觉地轻轻揪住他的衣襟,眼皮发沉,泛起困来。
陆镇抱沈沅槿回屋,容她睡上一阵,待婢女叩门来报说热水备好了,他才温声细语地唤醒她,带她去浴房沐浴。
浴房内,陆昀的动作娴熟地解去她的衣衫,先用手试了试水温,再将她放进浴桶里,往屏风那边走。
沈沅槿迟迟没有听见他推门出去的声音,一颗心开始加速跳动,几乎要悬到嗓子眼,“我自己可以的,殿下先回去歇息罢。”
陆镇不紧不慢地触上腰上的蹀躞带,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反问沈沅槿道:“娘子的煺都被孤软了,手上也没多少劲,怎的就可自行沐浴,待会儿又要如何出浴?”
话音落下,衣袍也随着蹀躞带的消失而松垮,陆镇三两下除干净,踏进浴桶中。
水位因他的到来骤然升高,漫过肩膀。沈沅槿忙不迭扶住桶壁撑住身子向上,瑟缩着往后退,一脸防备地注视着她。
那桶显是按照陆镇的高大身量特制而成的,沈沅槿独自泡在里面不免觉得空旷了些,他这会子进来,既不逼仄,也不留空,正好。
陆镇低头看向沈沅槿,二人四目相对间,陆镇冷不丁被她的眸光刺到,毫无预兆地突然发作,将人拽进怀里,下巴贴着她的绸发,手往下探,“娘子这幅样子,孤又岂会禽。兽到对你做什么,不过是为着服侍娘子沐浴。”
他会不会对她做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他的手的确不老实。
沈沅槿及时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停下,学着他的口吻:“殿下方才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做什么,这只手又该怎么说?”
她竟学他说过的话来堵他的话。
陆镇又是气又是笑,语塞好一阵子,索性也不去反驳她的话,对着她莹润白嫩的肩吻了下去。
这人今天怎的没完没了了。
沈沅槿气到发抖,挣扎着想要起身,陆镇被她蹭得热意翻涌,不得不制住她,转过她的身子与她面对面。
“孤原本只是想抱抱你、再亲一亲你,谁让娘子这般勾人。。。”陆镇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克制,忽地攥住沈沅槿的手。
“娘子要对孤负责的。”陆镇一脸“委屈”,宽大的大掌裹住她的手背带着她冻,另只手搂抱住她的背,继续吻她的肩。
闹过一回,沈沅槿的右手彻底没了力气,手腕酸麻,好半晌才缓过来。
陆镇极认真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涂抹澡豆,洗净后,抱她出浴,擦身穿衣,回屋抹药。
床帐内,陆镇将红绫被盖在她身上,一条胳膊放在她的脑后让她枕着,另一条则安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拍着,哄她睡觉,“娘子安心睡,孤不会再乱动。”
沈沅槿被他禁锢着疯闹了一个下晌不止,现下早累得眼皮打架,幸而被窝里足够温暖舒适,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沉沉入眠。
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依稀记得天未亮时,陆镇好似给她上了药,她那时太困,没怎么理会他,几乎只在他手指离开的瞬间便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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