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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给我带过来!”宫九阴沉着一张脸,面色白的好像一张纸一样,整个人都已经拉虚脱了。
侍卫们各自对视了一眼,就知道宫九说的“他”是谁了。
于是乎——
“你又做了什么?”玉罗刹听着门外的敲门声。
顾长亭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中的牌,“我怎么知道?”
果然,熬夜打牌要不得啊。
顾长亭揉了揉眼睛,起身把钉在门内的木板卸了下来。昨天为了以防万一宫九来杀个回马枪顾长亭就把门给钉起来了。
嗯,这就是为什么宫九的人会“礼貌”敲门的原因了。
“有事?”
门刚打开个缝,顾长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些侍卫拽着拽出去了。
“喂喂喂!能不能有点礼貌啊?”顾长亭被他们押着胳膊往上面走去,一直到了上面的舱内才被松开。
“咦——”
一被松开,顾长亭一脸嫌弃地朝后面退去,要不是侍卫拦着,他恨不得退出舱外。
“你身上好臭呀。”顾长亭捏着鼻子。
宫九原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手中用力,桌角硬是硬生生的被他掰下来,握在手里捏碎了。
“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宫九气极反笑,“在食材里面下泻药?顾长亭你是真有手段啊!”
亏他之前还让人搜过顾长亭的身,这泻药又不知是藏在了哪里,竟还是让他得手了!
“诬陷人什么的九公子是张口就来啊?”顾长亭“哇”了一声,“明明我昨天就在你面前,被你好好的盯着,我怎么会有时间去下药?”
宫九皱了皱眉,虽然事情确实是这样的,但直接告诉他,会下药的除了顾长亭也没其他人了,船上的人都是他的,不可能混上来什么不清不楚的人。
“怀疑我好歹给我个证据吧?”顾长亭一边捂着鼻子扇风,“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啊。”
很好,顾长亭这个举动成功激怒了宫九,他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脾气这么暴躁可不好啊。”味道太冲,顾长亭干脆直接封闭了嗅觉,“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好歹让他狡辩一下啊!
“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崽子,说再多的都是狡辩。”宫九道。
这话顾长亭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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