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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祁元仿佛成了一条溺水的鱼,靠着明昭给他渡气艰难地存活。
指尖陷入明昭背部的肉里,在旁边还有新鲜出炉的几道鲜红爪痕,“嗯嗬……嗬……”又完成一次渡气后,祁元大口大口地喘息,有力的大腿肌肉绷紧,“明昭,够了……”
“不够。”
明昭径直将他翻了个面,让他的背贴紧自己的胸膛,汗水在两人之间溢开。
两人都面朝上,祁元乍然手脚悬空,只剩下一个地方支撑着,他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瞳孔虚焦,涎液从嘴角流下。
他从未想过原来极限之后还有新的极限。
明昭爱怜地吻去他嘴角的涎液,态度却是毫不掩饰的强势。
他太过兴奋,触手无法控制,或者说根本不想控制地放出来,渴望地围在两人身边,或擦去祁元身上的汗水,或圈住他的手腕,脚踝,将他提得更高,迫使他只能依赖明昭。
十几条,几十条触手起伏翻涌,构成一幅令人后背发凉的诡异场景,生殖触手也被放了出来,兴奋地靠近祁元。
祁元太热了,热得意志都溃败,迷迷糊糊感受到有冰凉的东西靠近,想也不想就伸手抱在怀里,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他没发现四周的触手突然停顿一下,身后明昭目光深沉望着他。
漆黑粗壮的触手被祁元抱在怀中,强烈的反差呈现出一种惊人又诡异的美感,可怖的外表更显狰狞,因为祁元无意识的亲近,又将触手衬托得好似诱人堕落的邪恶之物。
明昭喉结滚动一下,将祁元拥得更紧。
生殖触手乖顺地被抱着,生怕惊动猎物,它表面分泌出来的冰凉粘液不知不觉将祁元与它接触的那片皮肤沾湿。
祁元神智稍微清醒一点,看见自己怀里的生殖触手,心里一惊,差点没把它丢出去。
明昭:“别担心,现在我还不会使用它的。”
祁元浑身肌肉酸痛,他们在空间里不知道待了多少个小时,再强悍的体魄都经受不住明昭的折腾。
祁元和怀里的生殖触手大眼瞪小眼,生殖触手悄摸摸地蹭了他一下。
祁元:……
方才他说十分钟,结果明昭一直不停下来,现在明昭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了。
他抬起酸痛的手臂,给了明昭一肘击:“出去。”
明昭抽身出来,仿佛将酒瓶的塞子拔开,里面的酒争先恐后地溢出来。
祁元面色僵硬,试着动了动腿,很好,合不拢,后面又胀又痛,感觉像有风灌进来一样凉飕飕的。
他看看自己的惨状,又估量一下生殖触手的大小,咬咬牙,仿佛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艰难地起身。
明昭目光一闪:“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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