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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项任务完成的那天夜里,雨下得格外安静。
不是倾盆,也不是淅沥,而是一种近乎耳语般的细密声响,像是有人贴着窗玻璃,用指甲轻轻刮着。我坐在灯下,指尖还沾着前一封信拆开时留下的灰烬。那封信的内容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我的记忆里,拔不出来,也烧不干净。
“你完成了第六项。”信上说,“现在,轮到第七项。”
我盯着那行字,喉咙发紧。前六封信,每一封都像一场梦魇,从寻找废弃医院地下室的铜铃,到在子时对着镜子念出三个陌生名字,再到亲手将一封写满血字的信投入枯井……我一步步走来,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每一步都踩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踩在自己的恐惧边缘。
可这一次,信的内容变了。
它不再命令我做什么,而是让我选择。
“第七项:你必须选择——是成为新的写信人,还是……让最后一个收信人拆信。”
我读了一遍,又一遍。灯影晃动,墙上的影子忽然拉长,像有谁站在我身后。我猛地回头,屋里空无一人。可那封信,却不知何时从桌上滑落,静静躺在我的脚边,信封口微微张开,仿佛刚刚有人从中抽出了什么。
我的心跳开始失控。
最后一个收信人?是谁?
我翻出前六封信的名单,那是我一路走来留下的痕迹,每一封我都小心翼翼地保存着,夹在一本旧相册里。那是母亲留下的,封面绣着一朵褪色的梅花,边角已经发霉。我一页页翻开,指尖颤抖。
第一个收信人:林婉如,女,28岁,教师,死于教学楼楼梯坠落,无目击者。
第二个:陈小雨,12岁,穿蓝裙子的小女孩,失踪于城郊废弃小学,七日后在井底被发现,双眼被挖。
第三个:苏曼,35岁,心理咨询师,接诊过一名自称“总在夜里收到信”的患者,三日后自缢于家中,遗书空白。
第四个:周老太太,72岁,独居,声称每晚听见楼下有小女孩唱歌,某夜开门后失踪,门框上留下一道血手印。
第五个:我大学时的室友,李薇,结婚当天失踪,婚礼录像中,她的身影在交换戒指时突然模糊,再无踪迹。
第六个……
我的手指停住了。
第六个收信人——是我。
但名字不是“我”,而是——
“沈念安,女,8岁,红裙,失踪于1997年冬至夜,案发地点:老宅后院枯井。”
我浑身发冷。
沈念安……是我的名字。
可我不是8岁,也不是在1997年失踪。我今年32岁,父母健在,童年记忆清晰。我住在城市公寓,从未见过什么老宅,更别提枯井。
可为什么……名单上会写着我的名字?
我猛地翻开相册最后一页,那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个小女孩站在井边,穿着红裙,背对着镜头,长发垂落,脚边放着一只破旧的布娃娃。她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扭曲地延伸进井口。
那影子……不像一个人。
我认得那只布娃娃。它现在就在我卧室的柜子里,是我小时候最怕的东西,母亲说是我三岁时自己带回来的,可我从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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