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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翻开那本《午夜诅咒之书》时,指尖竟微微发颤。它就躺在当铺最深处的檀木匣中,封面是暗褐色的羊皮,边缘泛着铁锈般的红痕,仿佛曾浸过血。书脊上缠着一道褪色的红线,像是某种封印,又像是某种召唤。我本不该再碰它——可每当子夜钟声敲响第十三下,它总会自己翻开一页,像在呼吸,像在低语。
这一次,它多出了一整页。
纸张泛黄,质地却与其余不同,更薄、更脆,仿佛是用死人皮肤鞣制而成。墨迹是深褐色的,不似墨汁,倒像是干涸的血写就。那行字,就静静地躺在纸中央,每一个笔画都像在蠕动:
“林晚,当铺之主。当记忆,当爱,当自我。终成典当者。”
我盯着那行字,喉咙发紧,仿佛有根无形的线从书页里伸出,缠住了我的气管。我的名字,竟被写进了这本书里。不是预言,不是隐喻——是既定的事实,像墓碑上的铭文,冰冷而不可更改。
我苦笑。
这笑不是因为荒谬,而是因为清醒。我终于明白了,从我接过这间当铺的钥匙那天起,命运的齿轮就已经开始转动。那把铜钥匙,沉甸甸的,带着一股陈年霉味和铁锈的腥气。前任当铺主人死得悄无声息,尸首在柜台后蜷缩成一团,手里还攥着一本账册,上面记满了不属于活人的交易:一缕发丝换三日阳寿,一段笑生换一场姻缘,一个梦境换一次重生。
我本以为那只是疯人的妄言。
可现在,我成了执笔之人。
窗外,城市沉睡。霓虹熄了,车流止了,连流浪猫都躲进了巷子深处。只有月光斜斜地照进来,像一把冷刀,割开地板上的阴影。当铺的招牌在风中轻轻晃动,木牌上“典当”二字早已斑驳,字缝里渗出淡淡的黑渍,像是常年有液体从里面渗出,又干涸。
我坐在柜台后,手边是一盏油灯,火苗幽绿,摇曳不定。它不照物,只照心。每当我凝视那火焰,便能看到无数面孔在火中浮沉——有哭的,有笑的,有哀求的,有怒骂的。他们都是曾经走进这间当铺的人,用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换回一时的欲望。
有人丢掉童年记忆,只为忘记母亲临终前那一声呼唤;
有人挡掉初恋的吻,换一场权势滔天的仕途;
有人丢掉对孩子的爱,只为摆脱养育的疲惫;
甚至有人当掉“自己”——那个真实的、会痛会哭会爱的自己,换一副冷硬如铁的皮囊,从此在商场上无往不利。
而我,林晚,收下了他们的典当物,登记在册,锁进地窖深处的铁柜。柜中没有金银,只有玻璃瓶,瓶中漂浮着各种奇异之物:一缕青丝缠绕着半颗心脏,一只干枯的手掌握着一封未寄出的信,还有一瓶透明液体,里面悬浮着一颗完整的眼球,瞳孔始终盯着门口。
我本以为我只是个保管者。
可书页新增的那句话,像一把凿子,凿开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终成典当者。”
不是“成为当铺之主”,而是“典当者”——意味着我也将被典当,被这间当铺吞噬,被这本书记录,被诅咒同化。我的记忆、我的爱、我的自我,终将一件件被剥离,放进那些玻璃瓶中,成为下一个引诱者手中的诱饵。
我起身,走向地窖。
台阶是冷的,一级一级向下,像是通往地狱的咽喉。空气越来越稠,呼吸变得困难,耳边开始响起低语,不是从外面来,而是从书页里渗出,从瓶中溢出,从墙壁的裂缝中钻出。
“林晚……林晚……你也逃不掉……”
我推开铁门,走进地窖最深处。那里有一面墙,墙上挂着一面古镜。镜面模糊,照不出人脸,只有一团蠕动的灰影。我曾听前任说过,这面镜子里困着“最初的典当者”——那个写下《午夜诅咒之书》的人。他忘掉了自己的名字,从此无人记得他,只留下这本书,代代相传,寻找下一个接替者。
我站在镜前,轻声问:“你也是被逼的吗?”
镜中灰影缓缓聚拢,形成一张模糊的脸,嘴唇开合,却没有声音。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有人是被逼的。欲望才是引火,贪念才是钥匙。你打开这本书的那一刻,就已经签下了契约。”
我闭上眼。
我想起父亲临终前,把钥匙交给我时说的话:“这当铺不能关,一关,所有典当的东西都会反噬,城市会疯,人心会乱。”
我当时以为他在胡言乱语。
现在才懂,他是清醒的。
这当铺不是生意,是封印。我们不是商人,是守门人。每一个走进来的人,都是在试探命运的底线。而我们,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才能维持平衡。
可代价,终究会轮到自己。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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