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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察兵从马上滚下来,单膝跪地,
“大约六千骑兵,看旗号是猛谷的队伍。”
铁柱皱了皱眉。“上次阿古拉的队伍吃了亏,他还敢来?”他低声问身边的副官。
副官笑了笑:“猛谷人自大的很,听别人说的,肯定是不相信,非要来自己见识见识!”
铁柱也笑了,翻身下马,从马背上解下望远镜。
远处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骑兵正像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传令下去。”
他放下望远镜,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左路一千人,右路一千人,中军守住正面。重机枪架在高地上,等他们进了口袋,再扣扳机。”
命令像电流一样传遍队伍。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铁锹挖土的声音、机枪上膛的声音、马蹄踏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草原上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达木丁的队伍越来越近了。他骑着一匹黑马,举着弯刀在队伍前面呐喊:
“兄弟们,别听阿古拉那怂货胡说!汉人的火器没什么可怕的!斩一人赏一两白银,斩十人赏百两!冲进去,把他们的粮草抢回来,把他们的女人带回去!”
猛谷骑兵们被他的话点燃了斗志,呐喊声此起彼伏,像闷雷滚过草原。他们催马扬鞭,马蹄卷起的尘土遮天蔽日,朝着铁柱的队伍猛冲过来。
铁柱站在高地上,看着那片黑压压的潮水越来越近。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再等三分钟。”
三分钟后,最前面的猛谷骑兵已经进入射程。铁柱把怀表揣回兜里,缓缓抬起右手。“放!”
话音未落,重机枪的轰鸣声突然炸响,像无数条火龙从草丛里窜出来,朝着骑兵队伍扫去。
冲在最前面的骑兵瞬间从马背上摔下来,鲜血染红了绿色的草地。后面的人来不及刹车,纷纷撞在一起,阵型瞬间乱成一团。
“左路,右路,包抄!”
铁柱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战场。埋伏在两侧的士兵立刻冲出掩体,像两把锋利的剪刀,迅速剪断了猛谷骑兵的退路。
达木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才终于明白阿古拉不是在说谎。那些小小的黑管子里喷出的火焰,比草原上最烈的狂风还要可怕。
“撤退!快撤退!”
他嘶吼着,调转马头想往后跑,却发现后路早已被堵住。
枪声、马蹄声、惨叫声混在一起,在柴河的草场上回荡。
铁柱站在高地上,看着那片逐渐被鲜血染红的草地,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要想让草原上的人知道华夏军的厉害,就得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太阳渐渐升高,露水被蒸发殆尽。远处的枪声慢慢稀疏下来,铁柱拿起望远镜,看见士兵们正在清理战场。
他翻身上马,朝着猛谷骑兵的大营方向望去——那里,才是真正的硬仗。
而在奉天城的方向,镰刀战车的轰鸣声正朝着京都进发。
赵国强躺在战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指尖轻轻敲打着膝盖。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硬仗,他都必须走下去。
为了彩儿,为了那个还没来得及看看世界的孩子,为了千千万万个盼着和平的老百姓。
风从战车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赵国强闭上眼睛,仿佛又看见王彩儿在婚礼上对他笑的样子,那么亮,那么暖,像黑夜里最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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