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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接他回来,就不怕十七年前的血案再来一回!”贾掌柜面颊的肌肉狂跳,“等着吧,看这回岛上要死多少人!”
说着话,贾掌柜站起身,弯腰拎起地上的口袋,头也不回地朝后面走去。
李炭盯着他的背影,又疑又怒。
“夫人,这……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吃错药了么?”
“二爷,别听他瞎说,”芸娘沉着脸,“他这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李炭满心困惑,可一看芸娘的脸色,当即闭嘴。
两人都不再说话。
鼓荡的海风吹得船帆呼呼啦啦作响。船头浪花翻卷,渡船像一条挺着脊背的大鱼,向着远处的海岛驶去。
天边,涌起大片大片的阴云。李炭望着苍茫的海水,心里莫名地有些担心。
听这个贾掌柜的口气,和信札上的言词很是相像。难道投书之人便是他?
不大对。片刻,李炭摇头。
贾掌柜既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话,又何必神经兮兮,费工夫去投什么书。
那么,这贾掌柜会不会和投书人有啥关连?
李炭锁着眉头,欢颜不展。心中暗忖,这一趟,看来不会那么平静。
正想着,船只已缓缓靠岸。
李炭还未起身,却见那贾掌柜早背了布口袋,急火火出了船舱。
不待船停稳,贾掌柜已纵身上岸,脚步如飞,转眼便消失在山石和树丛中。
这贾掌柜,急着要去投胎么?李炭无奈地摇摇头,随着芸娘下船登岸。
那轮昏黄的日头,已隐没在厚厚的云层里。
天色暗下来。
芸娘站在岸边,翘起脚,手搭凉棚,向大路来处张望着,口中说道:“这阿福,怎么还不见人?”
沁凉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些冷。李康抖了抖身子,不知为何,心里沉沉的,直发慌。
一刻间,他只想跟着渡船立马回城。
什么钱财,什么少岛主、太夫人,都不去管了。老老实实窝在县城里,做一名本本分分的小吏,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二爷,实在对不住,赶车的还没来。再等等……”芸娘回头看看,满脸歉意。
“夫人别客气,我不急。”
“唉,二爷,你就别‘夫人夫人’的了。”芸娘抿嘴一笑,“奴家痴长几岁,你要是愿意,叫我芸姐或表嫂就好。”
“芸姐……”望着芸娘艳若桃花的脸,李炭脸一热,心跟着跳了几下。
“哎!……”芸娘答应着,脸上的笑容水样绽开,神态颇似一个十五六岁动了情的怀春少女。
眼看着岸边的人越走越少,最后只剩下芸娘和李炭两人了,可还不见有马车来。
“走之前说得好好的,怎么这会子还没个人影!”芸娘急了。
“算了,要是不远,咱们还是往回走吧。”
李炭仰头看看阴沉的天色,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
“这……”芸娘迟疑一下,又朝远处看了看,“十几里,都是山路,不大好走。要不,再等等……”
李炭不语,抬头看天。
耳畔风声骤起,几个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在脸上。
“不好,要下雨了!”
李炭一惊,忙拉起芸娘的手,快步登上台阶。
两人刚在路边的一个草棚下站住脚,忽听得远处皮鞭脆响,马声嘶鸣,一辆马车从薄薄的雨雾里疾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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