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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小子挺聪明的。是这样的,十多年前呢,我和一个老牛鼻子有些纠纷,我们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然后,然后我不是他的对手,他就把我关在了这亭子下面。”白郁回忆往事声音有些怨恨。
“你是鬼,是妖?”沈错问道。被人封了十多年还没断气肯定不是人。
“我是神仙!”白郁不假思索地回答。
沈错闻言,掉头就走,嘴里咕哝道:“神仙?被困在亭子里的亭仙吗?”
“妖,妖,是妖,是一条白蛇!”见沈错离去白郁赶忙说实话。
“你做了什么事情?被困在这里?”沈错回头,往亭子里回返。他没见过妖怪,产生了些兴趣。
“可能是我太过英俊,那老牛鼻子嫉妒我,然后就对我大打出手了。”白郁的声音很是不忿。
“你再胡言乱语,我真走了。”沈错觉得这妖怪十之八九都是在胡诌,他对此极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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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没骗你。因为我风度翩翩,引得不少女子都为我的容颜所倾倒,愿意与我长相厮守。然而老道长却说这有违天道,把我压在了这里。你可怜可怜我,被关押十多年呀,太痛苦了。”白郁的语调又转为了委屈。
沈错猜想:多半这个妖怪擅长迷惑妇人,道长不耻其行为,但又因为其罪孽不深才把他囚禁在了这里。正如《白蛇传》里面的法海大师,将白蛇精压在雷峰塔下一样。
“你说句话呀?救我一救吧?”白郁语带乞求。
被人困了十多年确实很不好受,沈错犹豫着是不是要救他。
“我一定洗心革面!我发誓!”白郁见沈错迟迟不做回应,起誓明志。
“你先前说我不中用。那说明你认为我救不了你。”沈错倒不是记恨他之前说的话,只是给人希望却又让人落空,还不如不帮。
“这个,算我失言。你比那些不中用的茅山后辈强出不少了!你抬头看看顶上的符咒,用灵气把他打破,我就能出来了。”白郁道了个歉,迫不及待地把破除禁锢的方法讲了出来。
沈错抬头看了看经文,摇了摇头道:“我并没看到符箓。”
“啊?你再试试。抱残守一,专注于目。”白郁的语气带着些失落。
沈错盘坐聚气,定睛再看。果然见到了一张模糊的符咒贴在亭子的内顶之上,历经十多年其上的敕令仍未褪色,而且隐隐现现能看到上面的字符。
“行不行啊?”白郁催促着。
“我修为太低了。”沈错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不能怪你,那老杂毛道行太深了。”虽然看不到白郁的表情,但沈错可以猜到他现在一定是垂头丧气。
“抱歉。”沈错其实是因为自己说谎而道歉。他心中是有顾虑的,异类成精容易为祸一方,一旦放虎归山,收拾不了,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反正已经关了十多年了。”白郁的言语中不乏惆怅。
“有朝一日,等你修为更上一层的时候能否再来尝试一下?”走出亭子,白郁的语声从背后响起。沈错顿了顿,未置可否,心事重重地走出了竹林。
下山的路上,沈错反复挣扎着一个问题。若是自己能摧毁镇压白蛇的符咒,是否表明修为已高过它?即使白蛇再入世为恶,自己也能再次将它降服?
让沈错产生冒险一试念头的真正原因并不因为他善良,而是方才静心审视符咒之时,隐约看到了那张符箓的落款:道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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