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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东凰此前从未向北垣明确过会派兵支援,事实上我们也的确有异心,他们会对我们有所提防也是正常的。”
“可我还是不能理解——和北垣王的态度比起来,先前在宣阳接见我们的那位帝国皇女倒是配合多了。我有一种预感,就算明天我们拿到了北垣王的函件,去拜访军事大臣,北垣军事大臣怕是也不会透露什么情报的。”
“我想也是……”
特蕾莎对着推演到一半的棋局沉思片刻,继续向莉切丝传音:“不过,那位皇女在和我们透露北垣的战况时,也向我们隐瞒了一些事实。
比如说,为什么北垣奴隶从二月初就开始进攻,北垣方却直到战争发起后近一个月才开始发函向帝国和东凰求援?
直到今天面见北垣王以后,我才彻底明白——他们说的‘可以自行解决’并非是基于对北垣精锐部队的信任而判断的。
他们只是单纯觉得北垣奴隶是一群乌合之众,做不到以卵击石,所以上至北垣王,下至北垣的将军、士兵都没有尽全力压制反抗军,直至覆水难收。”
特蕾莎说到这里,想起了昨夜罗希亚用拙劣的画技边在纸上描出阿贝德城的示意图、边和她解释的模样。
她从袖口把那张纸掏出来,摊在桌面上,既是在和莉切丝共享情报,也是在复盘昨夜得知的战况。
“这是罗希亚画的?”
特蕾莎微微颔首:“正是。反抗军势力分析的战局走向与那位皇女通过棋局告诉我的大致相符,甚至还补足了起义前的准备工作、起义前期的交战情况。结合新阿贝德城内北垣贵族的态度,我们就可以大致推测出这场战争的全貌了。”
莉切丝对着那张如鬼画符般的示意图看了半天,她本想直接站起来怒斥“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儿”,但在她指尖触到示意图上的箭头时,她想起昨夜给安达制造突然现身的惊喜后,安达拉着她在反抗军的营帐外絮絮地说了一堆。
仔细想来,那些话好像全都是很有用的情报来着。
不可思议的是,明明莉切丝没有特地记住安达的那堆碎碎念,此刻那些话语却一字不落地出现在莉切丝脑内——托安达的福,罗希亚那抽象的示意图对此刻的莉切丝而言竟变得简单易懂起来。
“可就算我们知道了,我们又能做什么?”
特蕾莎手执黑子,脸上的笑容带了点阴霾:“你想要如索菲特所言,亲自奔赴战场吗?”
“那倒不至于,但我觉得去联军的练兵场大概比在这里干坐着要有意义一点。”
直到听到莉切丝这么说,特蕾莎才终于舒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温和了些。
“如此看来,倒是我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莉切丝恍然大悟——特蕾莎绕那么大一圈子就只是为了试探她会不会在冲动之下去战场送命,仅此而已。
“哈,难道你在担心我?”
“毕竟你是一个不省心的妹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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