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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对不起,达尔。”
达尔的脸顿时皱成一团——她的库尔曼汗总是如此温柔,每当她意图释放自己的任性、责怪库尔曼汗时,对方总是不做任何辩驳,如温和月光般包容她。
明明她没有任何错,却总是把别人的罪愆归到自己头上。
果然是阿拉木的转世,实在是过于慈悲。
每每面对库尔曼汗,达尔都生不起气,她所有的怒意和怨怼总在看见对方的自责时消散。
“……既然这是您的神谕,当前星盘的推演结果也验证了您是何等正确,那么,我会下令允准那个混血种进宫。只是,我实在不想再和毫无见地的杂种多说一句话。”
“那么,就由我来负责与她详谈吧。”库尔曼汗嘴里说着温和的话,眼中却无一点笑意,“达尔不想做的事情,就由我来完成吧——我们之间不就是这种关系吗?”
达尔究竟想要从她这里获得什么?她倒映在达尔那双澄澈眼睛里的形象究竟是什么?
在达尔于她额上落下一吻、喜笑颜开地离开房间后的长达半个时辰,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库尔曼汗的心头。
拥抱、亲吻、顺从、纵容——倘若满足上述四个条件,便足以证明她们于彼此而言是特殊的,那么,为何她在达尔心满意足时反倒倍感空虚呢?
库尔曼汗不敢想,也不能想。
她拼命念着自己是伟大的救世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注,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刚绘制的星盘图上,将“想让达尔看到面罩之下丑陋的她”这一欲求狠狠压下。
她轻抚图上的重重迷雾——虽然她能基本读懂星辰给予她的启示,但唯独不明白,玄武星宿被迷雾遮蔽的部分究竟意味着什么。
“呀,您在吗?库尔曼汗大人。”
这是对库尔曼汗而言过于熟悉的声音——每个星期的休息日,索菲特总会在这个时辰叩着小窗的边缘。
“索菲特巫师,我在。”
她走到小窗的另一侧,像对自己的门徒一样,和索菲特隔着一道纱帘。
“今天又有什么事吗?其实你根本就没什么烦恼和水逆——不如说,除了‘如何能让自己更长寿一点’以外,你压根不在乎别的事吧?”
索菲特眉中带笑,用手指敲两下小窗边缘:“不愧是库尔曼汗大人,连我的命途、始末都能看穿。可您又是否已经看清您的星盘呢?”
库尔曼汗一时没能理解索菲特意在何处,索菲特倒也不故弄玄虚,直接点出:“——白虎之象下属的三颗星宿被迷雾荫蔽,可重重星云依旧无法掩盖那三颗星宿所散发出的凶芒。”
“你怎么能看到迷雾下的凶光?”
索菲特咧嘴一笑:“这个嘛……您只需再往前翻翻百年前的星历表就知道了。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虽然依靠东凰的助力未尝不可,但东凰兵可无法应对敌军手上被掩埋的三把凶器。”
说到这里,索菲特再一次掀开帘帐,看着小窗对面怯生生的散发女子,将一沓纸放在对方手上。
“凑巧的是,前段时间萨沙联合王国似乎终于开发出针对这些凶器的特化武器,为了重创反抗军,您想不想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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