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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满了宠溺之色,毫不掩饰:“这样怎么啦?你我是夫妻,又不是见不得光,为夫我难道宠爱自己的妻子还要被人管么?”
“你……”德阳只觉得整个人都凌乱了,宠爱自己的妻子?
也只有他这种厚脸皮才能当众说出来吧!
“娘子若是害羞,尽可躲在为夫怀里,为夫不怕丢脸。”夏侯永离看着德阳咬牙切齿的脸红模样,越发的迷醉。
德阳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恶狠狠的问道:“难道躲到你怀里,丢脸的就变成你一个了?”
“是啊,娘子面似桃花,羞怯可人,为夫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别人看不到你,丢脸的自然就是为夫一人,不过娘子不必担心,以为夫的美貌,这面子也不是那么容易丢的,真丢了得多少人抢啊?呵呵,最多说为夫惧内、宠妻罢了。”夏侯永离乐呵呵的回答,居然丝毫不以为耻,看上去,相当骄傲的样子!
德阳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一个人能做如此无耻的言论,她还能说什么?
索性听他的话,直接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既不理周围指点的人群,更不想看他那张洋洋得意的俊脸,眼不见为净!
夏侯永离见她羞怯难当,果真如他所料,挣扎不过后便投到他怀里做小鸵鸟,顿时哈哈大笑,清朗如泉的笑声在总府内回荡许久,直震得树上的鸟儿都飞了起来。
夏侯永离踏出质子府时,外边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小洛和莫归正规整的站在那儿,侯着他们出来。
质子府门前的人烟向来稀少,所以夏侯永离抱着德阳出来,倒没遇着什么人,唯有守门的两个将领瞪直了眼睛。
德阳直接被夏侯永离送入马车,小洛连忙上前放下帷裳,她这才松了口气,在马车中瞪着夏侯永离,目光有些森寒。
夏侯永离见她这个目光,不由哆嗦了一下:“茵茵,其实今天的天气真的很不错,而且你身子刚好,出来转转对恢复极好的。”
“你今儿个非把我拽出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德阳冷着脸看他,目光依然充满杀气。
夏侯永离目光如水,在密闭的马车中依然看得出闪亮的光芒:“茵茵,我们从来没有游玩过,今儿个天气好,我想和你去北山登高。”
“北山?”德阳侧着脑袋,疑惑的看着他,“北山上有什么?”
夏侯永离抿唇浅笑,仿佛一个刚刚入世的青涩少年,温润优雅:“也没什么,就是风景好些,出来散散心,你多走动有好处。再过些时日,这天儿就真寒起来,到时怕是出不来了。”
德阳端起桌上的茶水,浅啜了一口:“我小时在宫内,经常听人说,北山闹鬼。”
夏侯永离噙在嘴角的笑意渐深,一对流光溢彩的月眸深沉而宠溺的看着德阳:“茵茵怕鬼?”
德阳垂了眼眸,淡淡地道:“说不上怕还是不怕,只是不愿遇着什么不好的事。”
“茵茵放心,跟为夫在一块儿,不会遇着那些东西。”夏侯永离笑得越发灿烂。
德阳抬眸,定定的看住他:“那些鬼……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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