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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千岛言背刺了自己又选择了其他盟友一同对抗自己一样。
不论心里怒意和醋意如何灼烧,费奥多尔面上都未显露分毫,“嗯?那么您是为了什么而去的呢?”
“西格玛。”千岛言干脆利落地说出了一个令对方一时之间未能想到的名字。
“他?”费奥多尔很快反应过来了,他啃咬着食指,“原来如此,进度已经收集满了吗?”
如果是太宰治的反异能的能力,确实是能够让千岛言去怀疑这份反异能的能力是否对「书」的造物也会有影响。
只不过这样推论还是有些牵强……除非……
千岛言恰到好处出声打断了费奥多尔的思绪,他像是好奇,兴致勃勃地问道:“真的有人怀疑到你身上了吗?比我想象中的快好多,这可真奇怪,这样看来那些人也不相信你死了。”
听起来是突如其来又无序的话,但费奥多尔瞬间跟上了千岛言跳跃的话题。
后者的反应反而让他得到了什么证实,他好脾气地顺着对方话题说道:“这很正常,他们知道你手中有「胸针」,更何况,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甚至能够监控到「胸针」使用时的能力波动,否则你不会突然来欧洲。”
“说起这个……”他垂下眼眸,重新把视线转向屏幕,“「钟塔侍从」给我发了封匿名信件。”
“向你索要「胸针」吗?”
他们都清楚那处研究禁忌之物又见不得光实验室能够取得成效显然与他们背后强大的势力脱开不关系,而英国能够支撑并且掩藏那处实验室的组织,只有「钟塔侍从」。
而即使是「钟塔侍从」也不该会如此操之过急暴露他们与实验室之间的关系才对,当初千岛言窃取到「胸针」时都没能让「钟塔侍从」在明面追杀,现在仅仅只是散播了一点消息就能引得对方考虑着直接想要出手了?
千岛言兴致盎然地走到对方身边,目光落向散发着无机质冷光的屏幕,屏幕上层层叠叠打开着许多窗口,费奥多尔指尖轻敲一个键,所有窗口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封打开的邮件。
邮件原本没有显示姓名的地方被一串数字取代,在短短十几分钟里,费奥多尔已经通过这一封邮件获取到了发件人的ip地址,进一步推断出发件人的身份。
“……没有,或者说他们没有直接索要,隐藏了身份,这更像是一种试探。”
费奥多尔苍白俊美的脸庞被显示屏散发的莹莹冷光承托的越发憔悴,他轻轻啃咬着指尖,“是不想直接过早暴露身份?但又没严严实实的遮住ip……是试探散播情报的究竟是不是我吗?这样推论的话……他们也不确认我究竟有没有‘复活’,看来「胸针」是半成品,创造这枚「胸针」的那些人也没有掌握复活的途径,那么,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远不止「胸针」。”
“毕竟他们之前就未能杀死我,后续我一直没有光明正大的露面,也许他们一直以为我死了也说不准,直到我再一次使用了「胸针」”
千岛言一目十行扫过那封邮件,邮件里除了开头礼貌性的问候,其他的事情都说的模糊不清,给人莫名的感觉,如同加密文件一样。
不,这应该不是错觉。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费奥多尔的表情,后者眼眸并没有不解的情绪,相反,十分清明。
这几乎可以确定,对方在邮件中使用了某些费奥多尔才能明白的暗语。
后者察觉到千岛言的视线,忽然问道:“胸针拿回来了吗?”
“什么?”
“果戈里手上的那枚。”费奥多尔好心提醒道。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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