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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兀良哈部几乎是全军覆没。起码十年之内,不能再侵扰我大明边疆!”
“而且,兀良哈也是算是给其他北元诸部做了一个榜样。呵呵,自不量力挑战我大明的,就是这个下场。”
“这一仗臣以为不能这么了解,不若提雄狮继续征讨,沿路推进扫荡塞外诸部,犁廷扫穴,永诀后患!”
晋王朱棡的军帐之中,傅友德,平安等将领们纷纷开口,各抒己见。
兀良哈败了,但显然有的将领还觉得这份军功不够分量,想着既然大明二十万天军在此,应当趁机直接永诀后患。
众人纷纷开口,而坐在主位上的晋王朱棡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脸上也没多少打了胜仗的欢愉神色,反而眉头微微蹙。
傅友德看看他,开口道,“王爷,可是有心事?”
晋王朱棡一笑,“那到没有,就是有些。。。。。。。。。家事罢了!”
一说家事两个字,旁人有些不明所以,但傅友德却依稀能明白几分。而且,为何朱棡这么直接当他的面说出来,他也能明白几分。
家事,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也是别人别多管闲事的意思。
“此战能胜,都是诸位齐心协力散心奋勇将士用心的结果。待战事了解,本王自当上报父皇还有东宫皇太孙,为各位请功!”晋王朱棡把,话题转移到战事上,开口道,“十万鞑子全军覆灭,古往今来都是难得的大功。美中不足,北元伪辽王阿扎失里,带着亲卫突围逃跑!”
“王爷不必多虑!”傅友德想想,开口笑道,“他跑不远!”
“哦,傅国公何意?”朱棡问道。
“已经有人去追了!”傅友德笑道。
朱棡看看帐中众将,大声道,“可是蓝帅去了?”
“他早就算到,北元辽王必定要殊死一搏,所以故意放开了一条缝隙,让那贼酋有侥幸的心理!”傅友德笑道。
晋王朱棡点点头,“到底是蓝帅,思虑甚远,掌控全局我等不及也!”
说着,朱棡端起茶杯,大声道,“此战虽胜,但现在还不是痛饮庆功酒的时候。但如此大胜,没有酒又不是滋味儿。本王在这以茶代酒,敬各位!”
轰,军帐中所有将领们都站了起来,捧着茶杯。
“为大明贺!”
“为陛下贺!”
“为东宫储君贺!”
“班师回朝之日,本王在与诸位,酣畅淋漓的喝一场!”
“谢晋王千岁!为大明贺,为陛下贺,为东宫储君贺!”
众人轰然应答,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忽然,帐外响起侍卫的通传呐喊,“曹国公到!”
晋王朱棡急道,“快请他进来!”说着,竟然亲自从主位上走下来,走到门口迎接。
李景隆不复往日的潇洒英俊,面容之上带着冻伤,浑身的铠甲也残破不堪,受手上还带着几道口子。
“九江!”朱棡亲热的叫着李景隆的字,开口道,“你终于来了,这一张你居功甚慰,若不是你缠住了鞑子,咱们就功亏一篑了!”
李景隆俯首,恭敬的行礼,“不敢当晋王如此夸奖,下官不过是恪守本分,为国效力而已!”
朱棡见李景隆丝毫不称功,举手投足好像换了一个人那般沉稳,心中欢喜。
“九江今日,有几分当日文忠大哥的风采,有子如此,文忠大哥也该欣慰!”朱棡笑笑,“从此之后,我大明又多一神将,武运昌盛!”
殿中众人都微微点头,就连一直都把李景隆当作纨绔子弟的傅友德,看李景隆的神色都温和许多,甚至充满了鼓励和欣慰。
“九江,坐本王的身边来!”晋王朱棡笑道。
可是李景隆却没动,他清冷的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傅友德身边一人身上。
他目光死死的,直勾勾的,没有半点感情。
平安被他看得发毛,皱眉道,“你。。。。。。。。。”
他话都还没开口,岂料李景隆一声怒吼。
“平保儿,我日你姥姥!”
众人诧异之间,李景隆嗖的飞出去。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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