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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乾隆的呼吸愈发急促,仿若拉风箱一般粗重,眼神愈发炽热,仿若能将钢铁融化。
他的唇沿着萧云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肩头留下一个个炽热的吻痕。
仿若烙印一般,仿佛在宣告着她是他的专属领地,不容他人觊觎。
萧云娇喘连连,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着乾隆的爱抚。
她的双手在乾隆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肉,指甲轻轻划过,引得乾隆发出阵阵低吟。
那声音仿若最动人的乐章,在营帐内回荡,撩动着两人的心弦。
当一切水到渠成,营帐内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压抑的呻吟声与床榻的轻微晃动声。
乾隆与萧云在这爱欲的浪潮中尽情沉沦。
他们忘却了身份,忘却了外界的纷扰,满心满眼只有彼此,用最炽热的爱意,共赴这巫山云雨。
仿若两条交缠的鱼儿,在爱之海洋里畅游,让这一夜成为彼此心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直至黎明的曙光悄悄爬上营帐,透过缝隙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才带着满足与疲惫,缓缓沉入梦乡。
营地的夜,黑得浓稠,仿佛一块密不透风的绸缎,将一切都捂得严严实实。
鄂敏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在营帐外来回巡逻。
他脚步轻盈,每一步落下都悄无声息,仿若融入了这夜色之中。
起初,听闻欢声笑语与喧闹的舞步声,他暗自庆幸,心中窃喜自己算是躲过了跳舞那尴尬的一劫。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随着夜色渐深,万籁俱寂,本该宁静的后半夜却成了鄂敏的噩梦。
营帐内隐隐传出的那些暧昧声响,起初还如蚊蝇嗡嗡,细微得难以捕捉。
可渐渐地,声音愈发清晰,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绵绵不绝地冲击着鄂敏的耳膜。
他的脚步瞬间僵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饶是他久经沙场、见多识广,此刻也窘得不知所措。
他试图加快脚步,离那营帐远些,可那声音却好似长了翅膀,紧紧跟着他,无论他走到哪儿都摆脱不掉。
鄂敏苦着脸,心中哀叹连连,只盼着这漫漫长夜能快点过去,天亮得越早越好。
他抬头望向夜空,那星星仿佛都在嘲笑他的窘迫,一闪一闪眨着眼。
时间仿若被胶水黏住,走得无比缓慢,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东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那一丝微光仿若救命稻草,让鄂敏长舒了一口气。
随着天亮,营帐内的声音也渐渐停歇,他感觉自己仿若熬过了一个世纪,疲惫不堪却又满心释然。
熬到了换岗的时辰,鄂敏只觉双腿灌了铅一般沉重,他强打起精神,拖着步子,一头就扎进了自己的营帐里。
营帐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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