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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没事儿吧?”
偌大的房子里一整层楼再次只剩下墨非白一个人,楼上的刘姨更是一整夜雷打不动,真的没有下来过。
洞幺觉得墨非白现在躲过一劫再次有了机会跑路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墨非白的样子又不像是很高兴。
反而一脸凝重。
“我能有什么事!”
洞幺的声音一起,墨非白瞬间动了动眼珠欢快起来,“当然是今晚继续出去放飞自我啊!”
“真的没有事吗?”
洞幺总觉得墨非白的神情是少有的凝重。
“有事!”
墨非白一咕噜爬了起来,“我饿了算不算事?我要出去喊刘姨给我做早餐了。”
他起身出了卧室门,不禁停留在门口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脸上的轻松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的宫渊很奇怪,好像就要告别一样……
难不成,是他察觉到自己想跑路了?
又不像。
真要那样他还能那样告个别,然后任由自己跑路吗?
不可能啊。
那,是宫渊自己要去哪里了?
墨非白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他很快安慰自己不要再去想宫渊的事情了。
还是吃饱喝足,该玩玩,该走走吧,他本来也没打算过分和宫渊产生什么瓜葛,何必再去自寻烦恼呢?
…
“爸!”
宫行远急冲冲地走进了老爷子的房间,“宫渊好像去医院了,他不会还能治好那双腿吧?”
宫启正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闻声不紧不慢地抬起了眼皮来扫了他一眼,“急性子,你到底还是年轻。他的腿,是两年前医生都说了没有希望了,你还慌什么?”
宫行远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下了,“我这就是一听他去了医院了,有些紧张。”
“随便他折腾,退一万步讲,他现在就算真的还能爬起来,你以为他还动得了公司任何东西吗?掉下去容易爬起来难,我可不会再给他那个机会了。”
宫启正老神在在,亲切地看向了宫行远,“你才是我的好儿子,公司该交给谁,我清楚。”
宫行远叹了口气,“当年您真不该让他进公司的。他都不知道拉拢了多少人,您知道吗,这都两年了,他走是走了,生意上竟然还有人跟我对着干!”
说起这件事,宫行远就觉得越说越来气,“尤其是那个王城!竟然跟我说什么只认宫渊!?我看他真是傻了,有钱都不知道怎么赚!”
宫启正笑了笑,“别急,人没有不爱钱的,那几个人能坚持多久?两年能坚持,二十年呢?他们早晚会意识到,现在的宫氏集团是谁在做主的了。”
宫行远沉默了一下,“是,这个的确是我太着急了。”
他本来就对王城那几个合作商有意见,觉得他们有点儿不听使唤,结果今天又听到了墨雪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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