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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师爷谋生上（第3页）

"黄春花，你家的渔场在哪？"

"在这里。"黄春花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这里水道转弯，是个好地方。"

"难怪。"沈明轩喃喃道，"这是整条水道的关键位置。"

他转向赵虎："去查查最近有没有大型船只经过。另外，那些被收购的渔场，现在是什么情况？"

赵虎很快又带来消息："那些渔场都荒废了，但据说晚上经常有人在活动。而且。。。"他压低声音，"有人说看到有大船在夜里偷偷停靠。"

案情逐渐明朗。沈明轩让人将尸体送往验尸房，然后带着黄春花离开现场。

"你现在住在哪？"他问道。

"族长家。"黄春花抹着眼泪，"就我和爹相依为命，现在。。。"

"放心，会有人照顾你。"沈明轩安慰道。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请张若兰帮忙安置这个可怜的女孩。

回到验尸房，沈明轩开始详细检查。现代法医的专业训练让他发现了更多细节：死者手掌有防御性伤痕，证明生前曾经反抗；指甲里有船漆残屑，说明可能抓过船体；最关键的是，他在死者的衣物上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痕迹。

"这是。。。"他仔细观察那些淡黄色的粉末，突然想起什么，"硫磺！"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凛。在明代，硫磺是管制品，主要用于制造火药。如果这些商人收购渔场是为了走私军火。。。

"赵大哥。"他唤来赵虎，"今晚我们去黄家渔场守着。"

"师爷怀疑。。。"

"这案子不简单。"沈明轩正色道，"可能涉及走私军火。"

赵虎倒吸一口冷气。走私军火可是重罪，一旦坐实，满门抄斩都有可能。

入夜前，沈明轩先回了趟家。他给思雨喂了奶，又把黄春花的事托付给张若兰。

"这孩子可怜。"张若兰叹道，"你让她来济世堂吧，我教她一些医术，也好有个生计。"

"多谢。"沈明轩感激地说。自从收养思雨后，他越发能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苦。

夜色渐深，沈明轩带着赵虎和几个衙役，悄悄来到黄家渔场。他们藏在芦苇丛中，静静等待。

月上中天，水面渐渐起了雾。远处传来轻微的水声，一艘大船缓缓驶来。

"师爷，是钱通的船！"赵虎小声说。

沈明轩点点头，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果然，大船在渔场边缘停下，几个黑影悄悄上岸，开始搬运什么东西。

借着月光，沈明轩看清了他们在装卸的货物——一箱箱用油布包裹的硫磺。

"原来如此。"他冷笑一声，"这些人假借收购渔场，实则是要建立走私据点。黄春花的父亲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

"要不要现在动手？"赵虎跃跃欲试。

"再等等。"沈明轩低声道，"要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岸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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