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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已久的棋篓被揭开,黑白二子被哗啦啦倒在桌上,棋篓底下原来还压着一张发黄的绢画。
那是一张画像,依稀是个清瘦文弱的青年,头上的帽冠似乎有些大,压得他有些直不起脖颈来,有些老气横秋的样子。裱画边缘已经发黄卷起,上有些陈旧的折痕,显然被锁在箱中已经很久,让人不免疑惑,那画的主人既然不爱惜,又为何要留这么久呢?
“莫要怪我,那会子寻你的人太多,只能委屈你在箱底多待些时日了。不过好在总算熬到今日,是时候让你出来透透风了。”
风穿堂而过,翘了个角的画像轻轻一颤,画像上的人依旧皱巴巴地沉默着。
谈独策又上手反复捋了捋那画像四角,随手用桌上散落的棋子压住。
案上已无棋局,棋局自在人心。
看官子,知棋力。那盘二十年前开始成形的棋如今终于又要动了,进入收官之局才反败为胜的也不是没有。他等了这么多年,始终未能落下那一子,便是为了等一个逆风翻盘的时刻。
“黑白看成棋里事,须眉扮作戏中人……”
谈独策轻哼戏词,摸上酒坛、拍开泥封,迎着夜风用喝茶用的茶盏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没碰到杯盏,手却已经抖了起来。
谈独策搓了搓手指,目光自那画像上一闪而过,似是被那画中人有些窝囊的神情逗笑了,突然便大笑出声。
“开解旁人时头头是道,一朝轮到自己,却原来也是一样狼狈!”
当年痴迷此道、自觉不凡,现下想想,他们一个棋篓子、一个书簏子,棋下不明白、书读不通透,旁人瞧不上他俩的见解,他们却能聊上许久。
窗外夜色沉沉,而就在这片墨蓝色中,密密麻麻的点点火光压着河道远处的地平线而来。
那是金石司的大船,船上是全副武装的精诚卫,也是如今襄梁这片山林中最凶猛的走兽,还未靠近已经有压迫之感。
金风已至,秋蝉嘶鸣,暗算无常,杀机一触即发。
谈独策举杯邀月,只是今夜无月,一切都掩藏在夜色之中。
“棋局已定,去势难违。孟兄、唐弟,好戏就要开场。你们若能亲眼得见,应当也会觉得痛快吧。”
作者有话要说:
黑白看成棋里事,须眉扮作戏中人。————孔尚任《桃花扇·第十二出》
第225章破晓一线
与杜老狗重逢的第二天,秦九叶便想着将人接到身边照看。但杜老狗本人并不愿意离开那座学堂,尽管已经没有了学生,他仍每日端坐那茅草屋里,时而埋首书卷中,时而静立在那棵树下,倒是比从前在九皋城游走街头时瞧着要平静许多。
秦九叶见状也不再勉强,相比眼下药庐里的氛围,那空落落的学堂反倒还清静些。
与邱陵约定的七日眼瞧着便要到了,药庐里关于秘方的研解争执进入白热化,苦苦求索而不得的苦闷在狭小空间内发酵膨胀,没有硝烟的战争从日升持续到日落,月光雨水中仍未停歇。
除了熊婶,药庐中的其他人都不敢接近后院,有时只远远望上一眼,也觉得那里的氛围恐怖非常,似有黑龙盘踞、阴云集结,雷电暴雨不知何时便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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