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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软榻上,状态很差,整个人都消瘦得厉害,而且一直咳嗽个不停。
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也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眸,幽深的眼眸里几乎看不见亮光。
我自觉停在五步开外的地方,远远地望着她。
“在那么远做什么?到近前说话。”她声音沙哑地命令说。
我往前走了两步,依然跟她保持着距离。
“宋引棠,宋引棠……你这名字,谁起的?”她轻声问。
“我们家门口有棵枯死多年的海棠树,爸爸将我抱回家那天,它却突然开了一树的花,所以爷爷便为我起了这个名字。”我回答。
“枯树开花,那可是大吉之兆啊,可当年……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看走了眼呢?”杜若梦呓般感慨。
其实我不怪她抛弃我,一个铁石心肠的女帝王,生了个被所有人视为耻辱的平庸孩子,没有母爱也很正常。
但她不该在事后赶尽杀绝,导致我困在仇恨中许多年。
不趁人之危要她的命,这是我的道德,这并非意味着原谅。
然而杜若此刻,却仿佛已经彻底陷入回忆中了。
“你父亲,其实是个好男人,我到现在还记得两人初见时的情景……那年我微服到现世探察民情,中途遭遇妖怪攻击,结果被他救了回去。睁开眼后,我一眼就相中了他,长得白白净净,五官俊秀又腼腆,被人盯着看一会儿就会脸红,给人感觉就像一只华贵的狸奴。我了解过他的身世背景后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底层平民家庭,怎么会养出那么温柔和气的男人,而且还那么好看!”
“病好之后,我便将他带回冥界,成为了本王第一个男侍。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反对,因为他出身太低贱了,即便为侍,各方面条件也远远达不到要求。但我那会儿年轻气盛,并没有考虑那么多,满心满眼都觉得他好,所以顶着一众压力有了你。那是我第一次做母亲,每天都在为腹中的小生命欢喜雀跃,甚至时常做胎梦,早早预知了你的性别。琼华,这原本是属于你的名字,我的女儿,原本是这三界最华贵纯洁的美玉……”
她话语断断续续,夹杂在不时的咳嗽声中,宛如一把钥匙开启了尘封的大门,将那些鲜为人知的过往,一点点送到我面前。
“直到把你生下来的那一刻,我还在做着初为人母的美梦,直到当时两位长老一致认定,你只是个平庸的人类,并不具备成为冥王的天资。我的世界开始崩塌了,我无法接受,倾注了数月心血的人生大作,居然是个失败瑕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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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疵品?听到自己被冠以这样的代号时,我忍不住插话。
“所以,你便把全部过错都归咎于父亲身上,并视我们父女为奇耻大辱,想将我们从世上彻底抹杀掉。却不想瑕疵品的命居然那么大,侥幸活下来不说,居然还能被人肯定成为新的继承人。命运可真有意思,兜兜转转又把我送回了起点……杜若,这是你的报应。”我盯着她冷冷道。
“报应吗?或许吧,后来我又生了琼华,便把所有的愧疚和爱全都补偿在她身上,结果却还是差强人意。她天赋不够脾气也差,嫉妒心强,为人自私又怕吃苦,好像集齐了所有人的缺点,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这些年,不光她性情暴躁,我也跟着焦虑,觉得不应该把三界重任交到这种人手里,但又无力改变破局。直到青岚告诉我,关于你的消息,我才仿佛又看见了希望……”她声音很低道。
“杜若,我不是你的希望。我只是想改变这个世界的格局,让世间不公之事少一些。冥界自认是三界中心,就应该肩负它的责任和义务,平等地庇护众生,而不是让你们幽人利用这份特权,将现世和妖界踩在脚底践踏。”我再次打断她。
她闻言像受了什么刺激,猛地咳出一大口血。
近侍见状,连忙上前照看,却被她示意退到一边。
“宋引棠,你说这些话,又何尝不是我的……梦想呢?可是,凭借一己之力,又怎能改变撕裂了数百年的格局?!”她满眼不甘道。
“或许我可以。”我平静道。
尽人事,听天命,做不到也没关系,努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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