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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季高的渔船钻进芦苇荡,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谢琰才转过身,眉头拧得死紧,语气里满是不解:“你疯了?好不容易才抓到他!”
他快步走到案前:“这人是太湖水匪的头目,刚把他抓住,你怎么说放就放了?他回去肯定会加强戒备,甚至联合其他匪寨反扑,咱们本来人手就少,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慕容冲端着茶盏,慢悠悠吹开浮叶,抬眼时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不然呢?把他绑起来送回建康请功?”
“至少不能就这么放了!”谢琰急了,“你也说他是块带兵的料,可这种人桀骜不驯,放回去就是养虎为患!万一他转头就跟‘烂牙张’勾结,咱们之前剿独眼龙的功夫不就白费了?”
“你觉得绑着他,他手下那百来号人会乖乖投降?”
谢琰一噎:“那……那至少能斩草除根!”
“他没沾过无辜百姓的血。他手下的人,多是逃荒的渔民、被官府冤枉的汉子,跟着他不是为了打家劫舍,是为了有条活路。你杀了孙季高,这些人要么散进太湖当流匪,要么投靠‘烂牙张’那样的狠角色——到时候太湖更乱,咱们剿到明年也剿不完。”
“那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他还是不甘心,“就凭他一句‘真刀真枪干一场’,你就信他?”
慕容冲道:“咱们的十六字方针已经起作用了,这个孙季高确实是个人才,是条汉子。我要的是彻底收服他。”
这些年谢琰开始出任官职慕容冲的事情他也知道些,对于这样的朋友他也只能说希望他成功吧,谢琰叹了口气:“但愿如此,秦军兵马调动频繁,用不了多久就会南下,咱们必须尽快解决这里。”
孙季高一回芦苇寨,就把寨门封得死死的。
他让人在芦苇荡里插了密密麻麻的削尖竹桩,又派了十艘快船日夜巡湖,但凡不是寨里的船靠近,直接放箭驱赶。手下弟兄见他脸色阴沉,都不敢多问,只闷头加固水寨——谁都知道,慕容冲既然能一次设伏,就肯定有第二次。
“二当家,”负责巡粮的瘦子凑过来,声音发虚,“咱们藏在东湾的粮囤,今早去看,空了大半!”
孙季高手里的船桨“啪”地拍在船板上:“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派人守着吗?”
“守了!可昨晚刮了一夜大风,等今早弟兄们赶过去,粮囤的草席被划开了,粮食全没了!周围连个脚印都没有,就像……就像被水冲走了似的!”
孙季高眯起眼。东湾的粮囤藏在芦苇最深的地方,地势高,风再大也冲不走粮食——分明是被人摸了去。除了慕容冲,还能有谁?
他咬着牙道:“去联络烂牙张!就说我愿分他三成地盘,让他出兵帮我守西港!”
可派去的人傍晚就灰头土脸地跑回来了:“二当家,烂牙张……不敢来!他说今早谢琰带了人,把他设在北滩的据点端了,还放话‘谁帮孙季高,下次就烧他的寨’!”
孙季高心里一沉。谢琰的手段他知道,北府兵出身,下手狠辣,烂牙张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被这么一吓,肯定不敢再掺和。
没了粮草,又没了盟友,芦苇寨成了孤寨。
夜里,孙季高躺在船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摸出怀里的石子——那是他刚落草时捡的,磨了三年,早成了光滑的圆蛋。他想起当年逃到太湖,是老渔民周伯收留了他,还说“季高啊,人活着,得有底线”。所以他定了规矩:不劫孤船,不杀渔民,可如今……
“二当家!不好了!”外面突然传来喊声。
孙季高翻身坐起,冲到了望台。月光下,只见沿岸的几个渔村都亮着灯笼,村口插着的不是以往的“孙”字旗,而是一面陌生的青旗——旗上绣着个小小的“慕容”二字。
“怎么回事?”他声音发颤。
“是……是慕容冲的人!他们下午就去了渔村,说只要村民不帮咱们,就保他们渔汛安全,还说官府会减免今年的渔税!”手下的声音带着哭腔,“周伯他们……都降了!”
孙季高眼前一黑。那些渔村是他的根——他手下的弟兄多是渔村的汉子,粮草也靠村民接济。如今村民倒向慕容冲,他们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更让他心凉的是,天亮时,一艘小渔船划到寨前,船头站着的是周伯的孙子小顺。那孩子才十二岁,手里捧着个布包,对着寨门喊:“孙大哥!我爷爷让我送东西给你!”
孙季高让人把小顺接进来。布包里是半袋糙米,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周伯歪歪扭扭的字:“季高,别硬扛了。慕容公说了,只要你肯降,弟兄们都能当正经水师,不用再躲在芦苇荡里。”
孙季高捏着纸条,指节发白。他抬头看向小顺:“周伯……没为难你吧?”
小顺摇摇头,眼里闪着光:“慕容公可好了!他让人给村里送了新的渔网,还说渔汛时会派船帮咱们护渔!”
孙季高没再说话,只让手下把小顺送回去。他站在了望台上,望着远处的湖面——那里停着几艘阮家的大船,帆上的“阮”字在风里飘着,一动不动,却像座大山压在他心头。
他知道慕容冲在等——等他粮尽,等他手下散伙,等他自己低头。
可他不甘心。他孙季高在太湖混了三年,从没向谁低过头。
又过了三日,寨里的粮食彻底断了。有几个弟兄偷偷划着船跑了,临走前还劝他:“二当家,别扛了!慕容公说了,咱们过去还能当水师,总比在这儿饿死强!”
孙季高把自己关在船舱里,喝了半坛劣质烧酒。酒入愁肠,烧得他心口发疼。他想起当年被官府冤枉,是周伯把他藏在渔船上才逃出来;想起手下的弟兄跟着他出生入死,不是为了抢钱,是为了有条活路;想起慕容冲第一次抓他时,说“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当水匪”——那眼神,真真切切,不像骗他。
“二当家!寨外有船!”外面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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