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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了二院,袁可立带着儿子进了堂屋,程风在院子里就停了脚步,没有跟进堂屋去。
他知道母子相见,定是有一番哭戏的,怕自己眼泪浅,抢了袁枢师兄表现的风头。
第二天巳时,程宅正门大开,赶出来五辆马车,朝北城门而去。
程风没有与老师,师母同乘,而是上了袁枢的车。路上,程风问袁枢:“师兄,昨晚老师回来,心情似乎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是没接到董师伯,还是别人给老师气受了?”
袁枢笑道:“也没发生什么事啊,谁敢给老爷子气受?为兄是同董世伯一起从京城过来的,自然也是接到了的。”
程风奇了:“那老师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袁枢压低声音:“我估计老爷子不高兴,是跟朝廷的旨意有关。”
“啥旨意?能说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机密,朝廷宣老爷子进京任兵部右侍郎。老爷子估摸着是为这旨意不开心吧。”
程风笑了:“我还以为是因为啥事让老师不开心了,原来是这事,老师定是觉得给的职务太低了,一个三把手的位置,去了也做不成啥事,心里有些不愿意。”
袁枢也点头:“我也觉得是这个原由。昨日老爷子见到董世伯的时候,原本是很开心的。结果在接了圣旨之后,好像就不那么开心。”
程风笑笑:“这事不大,等今日事了,我给老师开导开导,咱们这次去京城就不坐船去了,只让师母一个人坐船到天津去等咱们。
咱们坐马车慢慢走,一路游山玩水,走上一个来月,走着走着说不定老师就升官了。”
袁枢苦笑:“师弟想的尽是好事,哪有走着走着还升官着理?不过也谢谢师弟的吉言了。
师弟这想法是好的,只是咱们走陆地游山玩水,让母亲独自乘船去天津,我等如何放心得下!”
程风嘿嘿一笑:“师兄放心吧,去天津走海路,船是我家的大海船,平稳的很,而且速度还快,一天就能到天津。
天津也有我家的产业,师母到了天津直接就住进我家,我家就是师母的家,师兄大可放心。”
两人正聊得开心,马车却停了下来。车外传来车把式的声音:“二位少年,到地方了。”
程风掀起门帘一看,那果然是到了蓬莱阁外,只是这里的马车好多,平常没什么人来往的蓬莱阁,竟然堵了车。
站在马车上看蓬莱阁人影晃动,到来的官员有多少不知道,但就看那穿着绫罗绸缎的士绅商贾,倒是来了不少的人。
原本以为会只是两个好友相约的重阳登高游玩,没想到会是如些热闹的景象。
袁枢跳下马车,把程风也抱了下来。大少下了马车也没动,等到桂英,月儿,木兰几个全都到齐,这才跟着袁枢,紧随袁可立身后往里走。
桂英,月儿几个,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场面,像这种到处是达官显贵的场面,见的多了,自然也就习以为常。
现在他们对那什么知县知府巡抚的官都已经免疫了,面对那普通的商贾士绅就更没有什么畏惧感,这就是程风喜欢带他们来混这种大场面的目的。
跟随袁可立来到蓬莱阁避风亭,这里早有士绅提前布置好,桌椅板凳,瓜果小吃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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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枢领着程风跟在袁可立身后,进入避风亭内,与鲁庭延,宋光兰,秦世英等大小官员,士绅名流拱手寒暄。
好容易才来到董其昌处,袁可立拱手行礼:“玄宰兄安好。”
董其昌回礼:“礼卿安好。”
袁枢鞠躬行礼:“侄儿袁枢见过伯父。”
程风鞠躬行礼:“学生程风见过师伯。”
董其昌抬抬手:“侄儿免礼。”
“谢伯父(谢师伯)。”
袁枢、程风谢过起身。
董其昌看着眼前的小胖孩,差点没忍住想伸手去捏捏他的小胖脸。
笑着招手:“小虚谷,过来师伯看看。”
程风看董其昌的表情,就知道师伯想捏脸,但是没法拒绝,只能笑脸上前:“师伯。”
董其昌拉过程风转来转去的看了好几遍,赞道:“这小子白胖白胖的,长得好喜人,启蒙学问可学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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