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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在林家别墅这改造得如同地狱入口的训练场上,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好几倍。当训练结束的哨声在众人心中无声响起时,除了笠原真由美和阿加斯德这两位“监工”还气定神闲地站在场边,其他人——宿羽尘、林妙鸢、沈清婉、安川重樱、天心英子——全都像被抽掉了骨头,瘫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整整十五圈!
这哪是跑圈?这分明是在刀尖上跳舞,在火海里打滚!每一圈都像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了个来回!
头两三圈还好点。大家紧跟在打头阵的宿羽尘屁股后面,瞪圆了眼睛,像排雷工兵一样,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已经暴露的、或者能猜到的陷阱,跑得虽然慢得像蜗牛,但好歹还算全须全尾,没出什么大岔子。
可到了第四圈往后,这训练场就像是活了过来,露出了它真正的獠牙!陷阱开始变得毫无规律,刁钻得让人想骂娘!
那些暗坑,昨天还只是空荡荡的土坑,今天居然会“噗”地一声,从坑底弹起一块钉板!虽然上面的“钉子”都是橡胶做的仿真货,扎不死人,但那玩意儿带着强劲的力道拍在身上,特别是屁股或者后背这种肉厚的地方,那酸爽!简直像是被一群愤怒的马蜂同时蛰了!能疼得人当场跳起来,捂着伤处原地转圈圈,眼泪鼻涕一块儿流!
更要命的是,地上的坑!它!会!动!没错,不是位置固定,是随机刷新!上一圈这里还是个安全的落脚点,下一圈跑过来,“哗啦”一声,脚下就空了!毫无征兆!毫无道理!把宿羽尘这种老江湖都坑进去好几回,摔得灰头土脸,更别提其他人了。安川重樱和天心英子摔得最惨,好几次都是连环坑,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没跑两步又掉进另一个,滚得满身是泥,活像刚从沼泽里捞出来的泥猴。
全场唯一能保持优雅从容的,只有那两位“非人类”——笠原真由美和阿加斯德。
她们俩就像是能未卜先知一样!无论陷阱的位置如何随机刷新,无论坑口伪装得多么天衣无缝,无论魔法阵的光芒如何诡异闪烁,她们总能提前那么零点几秒,如同闲庭信步般,或轻盈点地,或微妙侧身,或一个不可思议的滑步,就完美地避开了所有杀机。那步履之轻松,神态之悠闲,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步步惊心的死亡陷阱,而是春日里开满鲜花的林间小径。
开始大家还腹诽:切,陷阱是你们设计的,当然知道怎么躲了!作弊!
可到了后面几圈,当陷阱的刷新完全随机化,连阿加斯德自己都说“我也不知道下一秒哪里会冒东西出来”的时候,她们俩依旧能片叶不沾身!这就不是作弊能解释的了,这是实打实的、令人绝望的实力碾压!
众人一边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喘气,一边用无比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追随着笠原真由美那在陷阱群中如穿花蝴蝶般灵动的身影。
“呼……呼……真……真不愧是问道境的大佬啊……”
林妙鸢上气不接下气地感叹。
“跟……跟妈妈比起来……我们……我们简直像刚学会走路的娃娃……”
安川重樱(杀手樱)也难得地承认了差距,语气带着挫败,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差距……太大了……”
天心英子累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小脸煞白。
宿羽尘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和泥,喘着粗气,眼神却亮得惊人:“差距大……才……才有追赶的目标!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练!我就不信……练不出来!”
就是靠着这股不服输的劲儿,他们才咬着牙,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跟着那两位“人形外挂”跑完了整整十五圈!按理说,以他们的体能和速度,跑400米障碍根本不用这么久。可架不住陷阱密度太高、变化太快啊!到了最后几圈,速度根本提不起来,全部的精力、所有的神经,都用来应对脚下随时可能出现的“惊喜”了,跑得那叫一个心力交瘁!
第十五圈结束,体力最强的宿羽尘和林妙鸢也彻底到了极限。宿羽尘像条离水的鱼,瘫坐在尘土里,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小溪一样往下淌,把胸前的衣服浸透了一大片,紧紧贴在身上。他仰着头,对着场边的两位“女神”,声音嘶哑地哀嚎:“呼……呼……真由美姐……阿加斯德姐姐……行……行行好……让我们……歇……歇会儿吧……再跑下去……真的要……要出人命了……肺……肺要炸了……”
林妙鸢也好不到哪去,背靠着冰冷的石墙,整个人都快滑坐到地上了,大口大口地吸气,感觉喉咙里全是血腥味,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断断续续地附和:“是……是啊……阿加斯德姐姐……饶……饶了我们吧……真……真不行了……腿……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沈清婉稍微好点,毕竟她有“蛇麟”这个保命底牌。好几次实在躲不开的陷阱,她就心念一动,让坚硬冰冷的蛇鳞瞬间覆盖关键部位硬抗过去。但即便如此,她那身特意换上的练功服,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沾满污泥和草屑,狼狈不堪。她靠在一根单杠柱子上,脸色发白,同样喘得厉害。
最惨的还是安川重樱和天心英子。两人完全像是在泥浆里打了几个滚,头发乱得像鸟窝,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全是黑乎乎的泥点子,汗水混着泥土在脸上冲出几道滑稽的沟壑。她们俩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着,弯着腰,小胸脯剧烈起伏,连反驳或者吐槽的力气都榨不出来了,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笠原真由美抱着胳膊,看着这群“残兵败将”,颇为失望地撇了撇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群不争气的学生:“啧啧啧~这就撑不住了?才跑了十五圈而已嘛~想当年我像重樱这么大的时候,接受的训练强度,少说也是这个的三倍起步!每天不练到爬不起来不算完!我什么时候喊过苦叫过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娇生惯养,一点苦都吃不得~”
她摇头晃脑,一副“一代不如一代”的痛心疾首状。
这时,安川重樱总算把气喘匀了一点,她抬起头,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泥汗混合物,看着自家老妈,小声但清晰地揭短:“妈~您就别吹啦~姥爷可跟我说过,您当年训练的时候,哭鼻子的次数比我还多呢!还偷偷把训练道具藏起来过!被姥爷发现了,屁股都打肿了!”
被女儿当众揭老底,笠原真由美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尴尬,反而把胸脯一挺,理直气壮地反驳:“嘿!重樱!你姥爷的话能信吗?那老头子!号称什么传奇杀手,结果一辈子屁大点战绩都没有,就会窝在家里吹牛皮!他对咱们笠原家最大的贡献,就是生了我这么个天才女儿!不然啊,笠原家早八百年就让他给败光喽!”
她这倒打一耙的功力,显然深得“传奇杀手”姥爷的真传。
安川重樱对着自家老妈做了个大大的鬼脸,那表情分明在说:妈,您这吹牛的段位,跟姥爷比起来,那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就在母女俩“友好”交流家史的时候,一直沉默观察的阿加斯德开口了,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全员休息十分钟。然后,进行战术对练。”
她冰蓝色的眼眸扫过瘫倒的众人,仿佛在评估一群待宰……哦不,待练的羔羊。
“啊?!战术对练?!”
宿羽尘一听这话,差点从地上蹦起来,牵扯到酸痛的肌肉,又龇牙咧嘴地坐了回去,他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加斯德,“阿加斯德姐姐……您……您是说,现在就要跟您还有真由美姐……对……对打?”
他感觉刚逃出地狱,又掉进了油锅。
阿加斯德点了点头,手中的巨斧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柄散发着凛冽寒光、造型古朴而充满力量感的阿加斯德长枪。枪尖斜指地面,她语气平淡却蕴含着强大的自信:“当然。实战,是最好的训练方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上次你们能击败堕落状态的我,算你们有几分本事。但别忘了,当时笠原老妹儿可是顶住了大部分压力,羽尘这个沙包也扛了很久。不然的话就凭当时的英子,还有那个叫二宫的小剑士,想赢堕落状态的我?做梦。”
她手腕一抖,长枪挽了个漂亮的枪花,发出“嗡”的一声轻鸣,枪尖直指众人:“现在,你们不想试试,面对一个完全清醒、全力以赴的女武神,是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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