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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耳听着,果然听到两串急促又同步的心跳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连心跳都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连一个简单的wave,都能跳出满溢的甜。
“好了,wave练得差不多了,”他牵起我的手往操场外走,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指尖在我掌心轻轻挠着痒,“现在该去兑现六分钟的晚安吻了,再不去,姐姐的眼皮都要打架了。”
“谁要打架了!”我被他拽着跑,晚风迎面吹来,带着夏末的凉意,吹得发丝糊了满脸,却吹不散脸颊的滚烫。跑道旁的路灯飞速后退,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在地上跳着欢快的舞。
“快点!”他突然停下脚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弯腰一把将我抱起,手臂稳稳托着我的膝弯和后背,吓得我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再慢巡逻老师就要来查岗了,六分钟要缩水成六十秒了!”
“你放我下来!”我又羞又急,在他怀里轻轻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脚步反而加快了些,“这么多人看到怎么办!”虽然晚自习结束后人不多,但偶尔有同学从校园大道上经过,看到这场景肯定要起哄。
“看到就看到,”他低头冲我笑,眼底的星光比路灯还亮,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温热的痒意,“我抱自己女朋友,天经地义。”他故意颠了颠手臂,吓得我赶紧收紧胳膊,把脸埋进他颈窝,鼻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混着晚风的青草气,好闻得让人安心。
他的脚步很稳,抱着我走在路灯下,影子在地面上晃悠,像个摇摇晃晃的大玩偶。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着,和晚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温柔得像一首摇篮曲。偶尔有晚归的老师骑车经过,他会下意识把我往怀里藏了藏,等车走远了才低笑着说:“差点被抓包,幸好我反应快。”
“都怪你!”我在他颈窝里闷闷地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等下要是被教导主任看到,我们都要被请去办公室喝茶。”
“那就一起去,”他低头在我发顶轻轻啄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笑意,“反正能跟姐姐一起喝茶,被骂也值了。”他抱着我拐进教学楼后的小路,这里更僻静,只有几盏老旧的路灯亮着,把路面照得斑驳陆离。
走到一棵老槐树下,他才轻轻把我放下,却没松开环在我腰上的手,让我稳稳站在他怀里。晚风从树叶间穿过,沙沙作响,把远处的喧嚣都挡在了外面,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他低头看着我,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像化不开的蜜糖:“现在没人了,六分钟倒计时可以开始了吗,姐姐?”
我仰头看着他,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睫毛又长又密,鼻尖蹭着我的额头,带着温热的气息。刚才被他抱着跑的心跳还没平复,此刻又开始“咚咚”乱撞,连指尖都有点发麻。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他低笑着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唇角,在我唇角轻轻啄了一下,像羽毛落下的轻响,“一分钟。”又微微偏头,啄了啄我的鼻尖,触感软软的,带着笑意,“两分钟。”最后他俯身靠近,唇瓣稳稳停在我的唇上,温柔地加深这个吻,声音含混在唇齿间,带着黏糊糊的甜,“剩下的四分钟,慢慢算。”
晚风从槐树叶间钻进来,带着淡淡的清香,缠绕在我们之间。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尖回应他,额角的碎发蹭着他的脸颊,有点痒,却舍不得移开。吻到快缺氧时,我轻轻推了推他,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刚想抱怨他耍赖,却忍不住嘟囔:“啧……脖子酸。”刚才一直踮着脚,后颈都绷得发紧了。
他低笑出声,眼底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没等我反应,手臂已经稳稳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一把将我横抱起来。我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悬在他怀里,衣摆轻轻晃了晃,“你怎么又抱我!”
“怕姐姐脖子酸啊,”他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亲,抱着我往槐树下的长椅走,脚步稳得像踩着棉花,“这样就不用踮脚了,剩下的三分钟,躺着亲更舒服。”他把我轻轻放在长椅上,自己则俯身靠近,双手撑在我身侧的椅背上,把我圈在怀里,阴影落在我脸上,温柔得让人安心。
“谁要躺着亲!”我伸手拍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长椅两侧,他低头凑近,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现在脖子不酸了吧?那我们继续算时间,刚才亲了三分钟,还差三分钟。”
“哪有三分钟,明明才两分钟!”我嘴硬道,却乖乖没再挣扎。路灯的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点,睫毛忽闪忽闪的,像停着只温柔的蝴蝶。
“那就算两分钟,”他妥协得很快,唇瓣再次落下,比刚才更轻柔,带着耐心的哄劝,“剩下的四分钟慢慢补,反正今晚不亲够六分钟,不准回家。”他的吻从唇角移到眉眼,再到耳垂,轻轻浅浅的,像晚风拂过湖面,荡起一圈圈甜腻的涟漪。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的心跳,和我的心跳在寂静的夜里共振,“咚咚”声敲得人心慌又欢喜。他的手掌轻轻托着我的后颈,帮我调整到舒服的角度,指尖带着温热的暖意,熨帖着刚才发酸的肌肉。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他离开我的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得我有点痒,声音低哑又温柔,眼底的红血丝都透着甜意,“姐姐的脖子不酸了,我的‘六分钟任务’也能顺利完成了。”
我看着他认真数时间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故意拖长了语调,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怀里带了带,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嗯……不够。”他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我才慢悠悠补充道,“我感觉犯‘吻瘾’了……六分钟哪够啊?”
他先是一愣,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额头传过来,震得人心尖发麻。“犯吻瘾了?”他故意重复一遍,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指尖带着温热的痒意,“那怎么办?需要多少分钟才能治好?不然这瘾头上来了,今晚睡不着觉,明天怎么给我讲题?”
“起码……再加十分钟?”我故意狮子大开口,看着他挑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不然这瘾头上来了,今晚睡不着觉,明天怎么给你讲题?”
“没问题,”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俯身再次靠近,唇瓣擦过我的唇角,带着滚烫的温度,“别说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都依你。反正今晚的‘治疗时间’管够,一定让你‘吻瘾’痊愈。”他的吻轻轻落下,比刚才更耐心,带着哄小孩似的温柔,从唇角到耳垂,再到颈侧,轻轻浅浅的,像在细细描摹。
我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推他:“谁要半小时,你想累死我啊?”嘴上抱怨着,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任由他抱着我,在槐树下的长椅上消磨着这偷来的时光。
路灯的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我们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却吹不散相拥的温度。他的手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在哄闹别扭的小孩,吻却没停下,只是变得更轻柔,带着满足的喟叹。
“其实不用十分钟,”我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声音带着点含糊的笑意,“现在就好多了,‘吻瘾’治得差不多了。”
“那可不行,”他低笑着摇头,在我发顶亲了亲,“说好的十分钟,少一秒都不算治愈。万一你明天复发了,我可要负全责。”他收紧手臂,把我抱得更紧,“再说了,我也有点‘犯瘾’,想多亲一会儿。”
晚风里,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耍赖的温柔伴奏。我仰头看他,路灯的光在他眼里跳跃,满是藏不住的欢喜和温柔。原来所谓的“吻瘾”,不过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的借口,而这样被你捧在手心哄着的时光,才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那好吧,”我乖乖妥协,把脸埋回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就十分钟,多一秒都不行哦,王同学。”
“遵命。”他低笑着回应,吻再次落下,温柔又绵长,唇瓣厮磨间带着秋夜特有的微凉气息,却把这秋夜的时光都吻得甜滋滋的,连晚风都带着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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