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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半天,突然想起詹洛轩。
要不找他试试?
詹洛轩虽然是青龙的老大,按道上的规矩,我这朱雀的人本该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可私下里,我们是好朋友。初中那两年,我、他和杨可安几乎形影不离,放学路上三个人勾肩搭背抢同一包辣条,周末在篮球场打一下午球,汗水浸透球衣也不觉得累,连作业本都是互相抄着写的。
后来詹洛轩突然消失了两年,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两年我和杨可安走得越来越近,最后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那些日子里杨可安怎么忽冷忽热、怎么在我认真规划未来时敷衍应付、怎么在我被人议论时假装不熟,詹洛轩全都不知道。他今年回来时,还笑着拍杨可安的肩膀说“你们俩能走到现在,真不容易”,当时我只能扯着嘴角陪笑,心里的委屈没法说出口。
直到上次,我在篮球场地撞见杨可安背对着我站在前面,赵诗雅踮着脚替他理额前的碎发,两人靠得极近,阳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心口像被巨石压住,没走几步就眼前发黑,捂着嘴咳个不停,等缓过神来才发现手背上全是刺目的红。
这事不知怎么被詹洛轩知道了,上个星期五中午去吃饭的时候,他抱着我去食堂,突然停下脚步,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提起了那天的事。我再也忍不住,把憋了好久的委屈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从杨可安的忽冷忽热说到撞见他和赵诗雅的瞬间,眼泪把他的校服前襟都打湿了。
谁知道他听完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像结了层薄冰,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语气又急又气,带着后怕的颤抖:“杨可安那混小子怎么敢这么对你?!”他对着空气骂了半天杨可安的“没良心”,见我只是埋在他怀里抽噎,又慢慢放软了声音,手掌轻轻顺着我的后背:“以前是我不在,让你一个人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我回来了,以后不管是杨可安再敢欺负你,还是道上有人不长眼找你麻烦,第一时间打给我,手机24小时开机,绝不漏接一个电话。”
他顿了顿,伸手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指腹擦过我眼角的泪痣,眼底的认真像落满了细碎的星光,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就算是半夜想喝奶茶,也给我打电话,我去给你买。别一个人扛着,听见没?”那语气里的坚定和藏不住的心疼,和中午王少攥着我手,眼神认真地说“不许自己扛着”时,一模一样的滚烫,像暖炉一样熨帖着我发疼的心口。
此刻被杨可安拽着往看台底下走,帆布包的带子勒得肩膀生疼,我摸着口袋里的手机,心里的天平一点点往詹洛轩那边倾斜。王少来了怕是要直接开吵,詹洛轩却不一样,他最懂我们三个人的过去,也最能镇住杨可安。而且他知道杨可安的软肋,说话总能一针见血,不会让场面失控。
可……万一呢?万一詹洛轩来了也控制不住脾气,开启他那青龙主的气场怎么办?他平时对我们笑眯眯的,可真动气的时候,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到时候一个护我的男朋友,一个护兄弟的发小,一个前任,再加上他们各自的身份,这场面想想都头大,搞不好还会把小事闹大。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我使劲往回挣了挣,帆布包的带子发出“咯吱”的抗议声,“有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杨可安还是不说话,像头执拗的牛犊似的闷头拽着我往前走,帆布包的带子勒得肩膀越来越疼,几乎要嵌进肉里。看台的阴影像潮水般漫过来,一点点吞噬掉阳光,风从看台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股潮湿的凉意,吹得我后背的校服都沁出了冷汗。
我的手塞进裤袋,手指紧紧攥住手机,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吵架——
“找王少!他是你男朋友,保护你是应该的!”
“找詹洛轩!他最懂情况,不会把事闹大!”
“可王少会担心的啊!”
“可詹洛轩能更快解决问题啊!”
周围越来越安静,只剩下我们的脚步声和风吹过铁皮顶的“哗哗”声。
我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指尖因为紧张抖得厉害,屏幕在昏暗的看台阴影里亮得刺眼,差点晃花我的眼。手指在通讯录里飞快滑动,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精准按到王少的号码,拨号键刚按下去,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坏了!王少那醋坛子早就成精了,每次对人笑一笑就追着我问半天,要是让他知道我刚才在通讯录里犹豫着要不要找詹洛轩,指不定又要怎么东问西问,又是“你是不是更信他”又是“我在你心里还没他靠谱吗”,到时候非但解决不了麻烦,还得先哄他半天。
可现在哪顾得上那么多!杨可安的手指还像铁钳似的攥着我的书包带,看台上的风灌得人后背发凉,远处的教学楼已经没了人声,再拖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我咬着牙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先把王少叫来再说!他是我男朋友,这种时候本该找他。至于詹洛轩……还是别让他掺和了,这两人碰面就像火星撞地球,上次在食堂偶遇,光是眼神交锋就差点把空气烧着,要是现在让他们同时出现在这里,怕是会从“解决杨可安”变成“情敌混战”,那才真叫麻烦。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像小锤子似的在空旷的看台底下敲着,每一声都撞得人心慌。风从看台的缝隙里钻进来,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把杨可安紧绷的侧脸吹得忽明忽暗。
“你在给谁打电话?”他突然停下脚步,拽着我书包带的手松了半分,回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警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要你管!”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心里却在暗暗祈祷电话快点接通,指尖因为用力攥着手机,指节都泛白了。帆布包的带子还勒在肩膀上,刚才被拽得生疼的地方火辣辣的,提醒着我现在有多被动。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接着是王少带着点温软的笑意,背景里还有撕开包装纸的窸窣声:“姐姐,怎么啦?我刚在小卖部给你挑红糖姜茶,老板说新到的这款加了桂圆,你肯定……”
“老王!”我没等他说完就急吼吼地打断,声音里的慌乱藏都藏不住,指尖攥着手机壳都快捏变形了,“杨可安他拽着我不放!我在操场看台底下,他一直拖着我不让走!”
电话那头的窸窣声戛然而止,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连风从听筒里钻过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几秒钟后,王少的声音猛地变了调,温软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碴子似的冷意和急促的脚步声:“他在哪?!你站在原地别动,我现在就过去!手里拿的什么?有没有受伤?”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急怒,背景里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估计是他手里的红糖姜茶盒子没拿稳。
杨可安显然也听见了电话里的动静,攥着我书包带的手指猛地一颤,脸色白了白,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手,却还是没彻底松开,只是力道松了大半,眼神里的执拗被慌乱取代,嘴唇动了动:“你……”
“听到了吗?他马上就来。”我举着手机往后退了半步,趁机挣脱他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心里又急又乱——刚才王少那语气,明显是急坏了,等下他来了看到我被拽红的手腕,指不定要跟杨可安吵成什么样。更要命的是,他刚才还在准备红糖姜茶,显然是记着我生理期的事,这份细心让我心头一暖,可也更怕他为了护我冲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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