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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啊……”
孙梦拖长了调子,冲我们挤眉弄眼,伸手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甩到肩上,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行!不打扰你们这对‘学习搭子’了!我撤了!”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午后的阳光把树影拉得老长,风里飘着食堂饭菜残留的香气。王少走在左边,校服袖子卷到小臂,露出半截干净的手腕,手里捏着两张刚从食堂顺的纸巾,有一下没一下地叠着。
“老王,我发现你这人好装啊!”
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故意拖长了调子。
“好装?我哪里装?”
他侧过头看我,眼里带着点好笑的诧异,脚步却没停,始终跟我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就刚才啊,”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明明早就把作业写完了,非说要补作业,还一口一个‘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乖呢。”
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个促狭的弧度:“那不然说什么?说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我被他堵得一愣,踢石子的脚差点踩空。他伸手扶了我一把,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布料传过来,暖得人心里发慌。
“你……”
我想说点什么反驳,却发现嗓子有点发紧。
“还说我装,”
他松开手,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等我,阳光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浅金,像撒了把碎金,“是谁刚才在食堂里,明明攥着我的手不放,还嘴硬说‘知道了’?”
“哎呀,我本来就知道了嘛!真是的!”
我撅起嘴,故意站在原地不动,脚尖在地上碾出个浅浅的小坑。
“好好好知道知道!”
他低笑着走过来,微微俯下身看着我。教学楼前的香樟树把影子投在他肩上,碎光从叶缝里漏下来,落在他睫毛上,像栖了只金闪闪的蝴蝶。他的视线正好跟我平齐,鼻尖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洗衣液混着阳光的味道,比食堂里的饭菜香还好闻。
“那现在能走了吗,我的姐姐?~”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尾调里裹着浓浓的笑意,像浸了蜜似的,眼里像落了星子,亮得晃人。
“我撤了老王!告辞!拜拜!”
被他看得心慌,耳根子都快烧起来,我猛地往后退了半步,转身就往教学楼冲,脚下像踩了筋斗云似的,台阶被我蹬得噔噔响。
身后传来王少低低的笑声,像被风揉碎了似的,飘飘忽忽地追着我。我没敢回头,估摸着他还站在香樟树下看着我,那眼神里的笑意怕是能把人烤化。
冲进教室时,前排的同学吓了一跳,我摆摆手示意没事,扒开椅子坐下,心脏还在砰砰跳。摊开英语笔记本时,指尖都带着点抖
——
刚才被他盯着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暖暖的触感。
不管了。我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钉在单词表上。昨天下午的课落下那么多,再不补,下周小测就得挂红灯。
笔尖在纸上划过,心里却盘算着另一回事:放学得绕去拳馆,铮哥说这个星期要上强度挨拳头,昨天偷懒没去,今天再落下,怕是要被他用护具砸后背了。青龙那帮人的甩棍可不认人,拳头硬一分,到时候才多一分胜算。
窗外的阳光移到笔记本上,把
“ambition”
这个单词照得发亮。我咬着笔杆笑了笑
——
眼下的
“野心”,可不就是先补完笔记,再挨过拳馆的特训么。
至于王少那晃人的眼神,等忙完这阵再说吧。现在,先握紧手里的笔,比什么都实在。
————
“小静静,你来了啊!”
铮哥倚在拳馆的铁网边,手里转着根绷带,笑着冲我打招呼,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淌,“昨天下午孙梦找我请假,说你生病了什么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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