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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低头瞥了眼王少的运动裤,又想起卫生间水桶里那摊刺目的血渍,嘴角忍不住往下撇。欠人情这种事,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早晚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更何况,我是要做肖爷的人。
肖爷是什么样的?是能在场子里一锤定音的主,是能让青龙帮那帮杂碎闻风丧胆的名号,是要运筹帷幄、撑住整个朱雀场子的人。穿别人的衣服,尤其是穿王少的衣服,这算什么?难不成以后去堂口,还要裹着他的衬衫,听底下的兄弟喊
“肖爷”?那画面想想就荒唐,像个偷穿大人盔甲的小孩,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姐姐,发什么呆呢?”
秦雨已经从卧室里翻出件浅灰色的衬衫,手指捏着领口轻轻抖开,布料在空中划出道柔和的弧线,“你看这件,料子软,肯定舒服。”
衬衫的袖口还绣着道细细的银线,在晨光里闪着微光,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小雨,别乱翻你哥的衣柜。”
我伸手想把衬衫接过来放回原处,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秦雨往回一躲。他这人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最清楚王少的脾气
——
那衣柜里的衣服按颜色排得整整齐齐,连领带都要按花纹分类,哪容得人随便乱翻。
“没事,哥不介意。”
秦雨把衬衫往我怀里塞,力道却很轻,像怕碰碎什么似的,指尖不小心蹭过我的手腕,带着点微凉的潮气。
我捏着衬衫的衣角,布料柔软得像朵云,带着淡淡的雪松洗衣液味,和王少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心里那点别扭又冒了出来,刚要再说点什么,窗外的台风突然掀起一阵狂啸,呜呜地像头野兽在嘶吼,吹得阳台的蓝白毛巾
“啪”
地拍在玻璃上,力道重得像有人甩了记耳光,吓得郭玉宸
“呀”
地叫了一声。
“好了,我还是穿球衣吧。”
我把衬衫轻轻叠好,领口对齐,袖口捋得平平整整,放进衣柜最上层的格子里
——
那里放着王少不常穿的衣服,叠得像块豆腐。转身回到客厅时,故意把语气放得轻快,“行了你们俩,赶紧收拾收拾上早自习去了。”
“怎么了?”
王少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三个三明治,用油纸包着,显然是准备路上吃的。
“哎呀,我的哥,你让姐姐还穿球衣去上课啊!”
秦雨急得直跺脚,“那衣服昨天被你扯得稀巴烂,裤子上都是血,再说这台风天,穿这薄片子不冻感冒才怪!”
他一边说一边往我身后躲,生怕王少瞪他。
王少
“哦”
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拍了下额头:“我忘了,稍等!”
他说着快步往卧室跑,拖鞋在地板上踩出
“嗒嗒”
的响,带起一阵风。
秦雨冲我挤了挤眼,压低声音:“我就说我哥肯定有办法。”
郭玉宸在旁边点头如捣蒜,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糖蒜,蒜汁沾在嘴角亮晶晶的。
没几秒,王少就出来了,手里捧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布料轻飘飘的,像揉皱的云。他走到我面前,把裙子轻轻抖开,领口处绣着朵小小的白茉莉,针脚细密,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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