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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卿拱手谢过,不再多言,立刻转身沿着那条石径快步而上。
石径幽深,两旁青竹掩映。
不多时,果然见到一处被茂密修竹环抱的雅致小院,黑漆木门上挂着一块素雅的木牌,上书“听竹”二字。
许长卿在门外站定,抬手轻轻叩响了门环。
“咚、咚、咚。”
院内寂静无声,无人应答。
他等了片刻,又提高了些声音,朝着院内道:“柳寒烟?你在里面吗?是我,许长卿。”
依旧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回应他。
几个路过的女弟子见状,远远便投来鄙夷的目光,有人更是毫不客气地出声驱赶:
“喂!你还来纠缠柳师姐做什么?”
“快滚吧!师姐不想见你!”
“自讨没趣!赶紧走!”
许长卿站在紧闭的院门前,只觉得一阵无奈。
他两世为人,除了练剑便是修行,何曾遇到过这般复杂纠缠的情感场面,更不知该如何应对。
此刻,他倒是分外想念起那个滑头又总能插科打诨的张三来,偏偏那家伙不知又溜到哪里去了。
他沉默片刻,终是对着那扇紧闭的木门,提高了声音道:
“柳寒烟,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便先去找江前辈说清楚。”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沿着来路下山,再次朝着江自流居住的那处院落走去。
推开那扇熟悉的院门,院内景象依旧。
只是与昨日清晨的喧嚣不同,此刻院子里异常安静。
秋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影,几片早凋的落叶孤零零地躺在青石板上,更添几分萧瑟。
而就在那株老树下,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院门,跪坐在地上。
是柳寒烟。
一身素净的衣裙衬得身形有些单薄,肩膀微微耷拉着,长发也未仔细梳理,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
许长卿的脚步在门口顿住。
柳寒烟似乎听到了动静,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滞的沉默。
许长卿沉默地走上前,没有扶她,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走到她身旁,同样不管不顾地,一屁股席地而坐,背靠着身后粗糙的树干。
两人并排坐着,一个跪坐,一个倚坐,良久无言。
最终还是柳寒烟先开了口:“你来做什么……”
许长卿目光望着前方空荡荡的院落,语气平淡:“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柳寒烟被他不软不硬地顶了回来,鼻尖一酸,别过头去,声音里带上了压抑的委屈和火气:
“……我不想看到你。”
许长卿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淡淡道:“哦。那你可以走。”
“你——”
柳寒烟猛地转回头瞪他,胸口起伏,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一时语塞,最终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你就不能说句好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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