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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在太原时,每见宋谋玚先生,多要提及施蛰存先生。宋先生总说,施先生中国文学修养太好了,各方面都通。20世纪80年代初,宋先生曾邀施先生来山西长治师专讲学,那时我在晋中师专编校刊,还不认识宋先生。宋先生和施先生旨趣相投,同历丁酉之难,后来成了好朋友。我在《黄河》杂志当编辑时,发宋先生文章多,联系很密,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读过施先生的部分小说,还有《唐诗百话》,是经常翻阅的书。施先生中西两面的文化修养如此之好,原因何在?除个人禀赋外,有时候很想知道他青年时代怎么读书,才会有那样的成绩。在他涉猎的范围,如文学、翻译、编辑、诗词、注释、金石等,今天的人,有一项就算很不错了,而施先生是样样都通。20世纪90年代末,有一段时间,《黄河》经常发丁酉难友的回忆文章。我知陆灏兄是施家常客,也曾动过托他约施先生写文的念头,但又想施先生年岁已高,不便轻易打扰,后来也就作罢了。但对施先生的敬意一刻也没有消失,很关注他的言动。施先生高龄去世后,看到有那么多人纪念他,心中感到非常欣慰。丁酉屈辱经历,已由时光和才学拂去,他内心是不是没有一点波澜,我们就很难知道了。以施先生的通达,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或许早已不在施先生心里了,他看得远、看得透彻,他早放过了他们!
2007年5月,得周宁兄关照,朱崇实校长破例,我到厦大中文系,教书数年后,投闲置散,经常在厦门旧书肆闲逛,有次在一堆虫蚀极重的旧书中翻检,忽见钤有“华亭施氏无相庵藏”“无相庵”“施蛰存”印的旧书,虽已残破且是常见易得之书,本想放弃,但想到这是施先生曾读过的书,福泽尚在,其中或有手批痕迹也未可知,虽无缘得见先生,但能与曾在施家的旧籍相遇,也算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回来检点,有民国十八年(1929)铅印《巢经巢遗诗》上下两册,钤“无相庵”朱文方印;五册中华书局影印“四部丛刊”本《楚辞集注》,钤“施蛰存”朱文方印;五册涵芬楼影印《广韵》,钤“华亭施氏无相庵藏”楷书长方朱印;一册晚清上海鸿文书局白纸石印《竹书纪年》《商君书》《文中子》《山海经》,原装或为两册,现合一册,前后已残破,但在《文中子》那一册封面下方,钤“华亭施氏无相庵藏”印。
“无相庵”是施先生早年用过的一个室名,后来还用“无相庵”印过笺谱,可见对这个室名的感情。“华亭施氏无相庵藏”印,偶然也曾见过。施先生是金石行家,据说他的印章多出邓散木、陈巨来之手,书中钤印,将来可作施先生藏印史料。几种旧书均是中国经典,可知施先生早年读书趣味和他的国学根基。
施先生旧书何以流落厦门?抗战爆发后,施先生离开上海来厦门教书,时在20世纪40年代初,当时厦门大学已迁长汀。过去读浦江清《清华园日记·西行日记》,知浦江清去西南联大时,经过长汀看望老友林庚、施蛰存的旧事。施先生请他吃饭,一起出席校长萨本栋的宴会,参观图书馆,最后还到车站送行。这几种旧书,想是施先生随身携带的读物,离开厦门时未及带走或是借给朋友未还,流落在厦门,施先生或许早已忘记了。
旧书肆行规是不问来处,施先生在厦门过从最密的朋友是徐霞村,那些年,也曾见徐家旧书散出,未知施先生藏书是不是和徐家有关。虽是几种普通旧籍,但隔了近百年的岁月尘埃,还能重见天日,或可说是施先生与厦门剪不断的情感,一段可永续的美谈吧!
(原载《台港文学选刊》2022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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