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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小蝶还撞了下我的胳膊:“您说是不是嘛。”
我突然起身,佯装去打小蝶:“好你个小蝶,越发伶牙俐齿了。”
小蝶拔腿跑向门外,我奋起直追,小蝶闪到一边,害得我一头扎进了一个宽阔有力的胸膛里。
抬头一看竟是梁景元,我慌乱立正站好,刚才那些话不知他听到了没,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眼神躲闪着,看到梁景元身后正偷笑的胡吉,瞪了瞪他,“梁公子来,你怎么不通传一声?”
胡吉理直气壮道:“大家都是熟人了,梁公子来这里不就等于来自家,自家还用什么通传啊?”
“你……”
胡吉和小蝶二人真是被我给惯坏了,没大没小。
“公主,我就先退下守门去了。”
胡吉前脚刚走,小蝶也凑上来:“公主,我先去后院瞧瞧娘娘醒没醒。”
一转眼,两个人都跑了。我和梁景元站在门边进退不是,终是我让出一条缝:“要不……进去坐坐?”
梁景元点头:“好!”
进屋后,他从怀里取出一支簪子放在桌几上,微微别过头,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前天和……和阿兄逛街,无意看到有卖,觉得还挺好看。”
我等他往下说,结果没了下文。我拿起簪子仔细翻看一番,和我之前送他的那支相差无几,这哪是无意看到而买的?我知他有心了。
我把发簪递给他,他愣住不肯接:“不喜欢吗?”
“不,我要你帮我戴上。”
他又是一怔,发现我不是在开玩笑,有些慌乱地接过簪子,起身站到我身后。
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声,他甚至是有些颤抖地将发簪别在我的发间。
做完这一切后,他假咳两声:“嗯,还挺好看。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后来胡吉告诉我,这日我和小蝶的那番话,梁景元一字不落都有听到,他特意帮我观察梁景元的表情,梁景元原本一本正经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就连眼神都尽是害羞温柔。
梁景元的这种变化,知苏都看得出来,他告诉我,梁景元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会一改往日的生人勿近。
他们说的这些,让我开始有了新的期待。也许小蝶说得没错,如果我们两个真的心有彼此,在一起又何妨呢?大大方方地喜欢没有错。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表明心迹,父皇病重的消息突然传遍宫中,我们做儿女的被叫去守床。
永安殿里跪了一地的太医,皇后焦急万分,把错怪在于贵妃头上,认为父皇年岁大了,精神不济,于贵妃还每日每夜让父皇不加节制,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补药。
于贵妃自然不认,被皇后扣了这么大顶帽子,她也不服。两人辩论了一会儿,父皇被吵醒了,把皇后和于贵妃叫到床前,让二人安静。
父皇病重这几日让长皇兄暂代批阅奏章,三皇兄身体羸弱不宜过度劳累,四皇弟尚小,另几位公主都不愿彻夜守着,于是守夜抄经祈福的这个活儿就交给我了。
一连几日,我眼睛都抄花了,头昏昏沉沉。我恳请其他皇子公主替我一夜,让我好做休整,但无人肯帮。二公主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守夜时趴着小憩,反正大殿门口还有其他宫侍陪着,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既然如此,我只能这样做。
这晚,我抄完经文,放下笔就入睡了。睡梦中,我忽然感觉眼前一片明亮,紧接着,手上的痛感越来越清晰。我猛地惊醒,发现经书燃了起来,烧到了我的手边,手被烫了一个血泡。桌案上的小烛台滚落在地,点燃了暖席,烧得正旺。
我顾不上手里的疼,下意识拿水杯去浇,却是杯水车薪。我赶紧打开门,将正打盹儿的内侍吓了一大跳。
我大喊:“快去取水,着火了。”
一时之间,宫里炸开了锅,且不论火势如何,就内侍十万火急救火的样子,像是烧了一整座宫殿的架势。
几桶水就把火扑灭了,我深知逃不过惩罚,以多大的罪论处,就要看父皇的意思了。
我跪在父皇的床前谢罪,父皇气得直咳,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看你不仅克贵妃,你还克我。”
“父皇息怒!”
“陛下息怒!”
眨眼间,殿内又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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