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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青不答,继续“唰唰唰”。
叶玉玲走近,看见赵晓青在学习,陈琦则在旁边胃口颇好地吃着夹心饼干。
叶玉玲:“有没有咸味的?或者苏打饼。”
“没有,只有草莓味和牛奶味的。”陈琦从抽屉里拿出塑料袋。
“散装称重的啊。”叶玉玲怕胖,也怕便宜货不好吃,“我不要了。”
陈琦收回。
叶玉玲又问:“你排球没满分也不能申请补考,龙哥找你没?”
“你都说了不能补考,他找我有什么用?”陈琦咽下饼干,他今天急着回校补作业,晚饭也没吃,“你别一而再再而三揭我伤疤,王思齐叨叨叨已经够烦了。”
“你还烦,我在替你可惜哎,你当时神经绷牢一点不就没事了吗?”
“那我绷不牢有什么办法?”
赵晓青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想叶玉玲说得对,陈琦关键时候缺的就是抗压能力。抗压不是心态平就行,该放松放松,该绷紧绷紧,对陈琦这种过于放松和无所谓的人而言,适当的紧张和兴奋才能激发更大的潜力。
叶玉玲听他不服,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而问起他那几张竞赛的卷子,如果有新的她再去复印下,做着还挺有意思。
陈琦不是藏私的人:“没了,我朋友也不是每周都给。”
“好吧。”叶玉玲说,“那——我该怎么报答你?”
“少来,跟我假客气。”
叶玉玲笑笑,和他闲扯几句才走。
相似的人果然连爱好也相似,赵晓青想,叶玉玲在数学上的天赋不低于陈琦,这两人玩魔方一起玩,做卷子也一起做,不说完美同频,至少关系亲近,反观自己既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额外的学习资源,所以进步慢、心胸窄、人缘差。
陈琦看她停笔盖帽:“默写完了?”
“嗯。”
“你接下来还跑步吗?”
赵晓青被他冷不丁一问:“什么跑步?”
“早上八百米。”
“不跑了。”赵晓青想,体育课都取消了,大课间的跑操初三也不用再参加,“接下来要全心全意备战中考。”
“行吧。”
赵晓青转头看他:“难道你想继续跑?你知耻后勇,幡然醒悟了是不是?”
陈琦失笑:“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那么刺耳呢?”
“你直接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了。”
“嗯,有自知之明说明还有救。”陈琦见她愿意搭理自己,“我考砸了你也不问问我砸在哪儿了。”
“我不用问,早听别人说了,我不想刺激你你反倒自己提。不过你也别放心上,体育考完就翻篇了,这点分差你能拉回来。”
陈琦看着她:“原来你也会安慰人。”
“你需要我的安慰吗?”赵晓青对上他的笑容,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潇洒的、乐观的,但并不意味着他的心里没有波澜,“吸取教训,再接再厉,前面还有更大的难关呢。”
陈琦想,他致力于举重若轻,赵晓青却总是举轻若重。不管遇到什么事,她总是做着万全的准备,冒出持续的勇气。
这并不让人讨厌,相反,因为她的压力都是给自己的,不会加诸身边的人,所以带着股专心练功以及自我突破的劲,有点持久,有点倔强。
“赵晓青。”
“干吗?”
陈琦想再问一遍她早上还跑不跑步,但他没问。
赵晓青有引领人向前的能力,但没有引领他向前的义务。
王思齐原以为陈琦考完就会恢复当初的懒样,但接下来几天都见他早起早睡,每天去操场跑三圈不说,晚上发他消息也不回。
宿舍里已经熄灯,王思齐握着上铺的栏杆:“你怎么了?我刚发你的是新游戏,前面的新手关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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