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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让你死了?我问你这是咋弄的?谁揍你了?”奶奶厉声呵斥道,“快说!到底是谁揍你了?当我死了敢欺负我孙女!”
“呜呜呜我说了你不能打我。”我擦了擦眼泪,被我奶奶吓得不敢哭了,但我又害怕告诉她这件事,她会拎起笤帚疙瘩揍我,所以只能在这时候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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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你干啥?我问清楚了给你讨公道!”
于是我磕磕巴巴的把堂姐给我奶糖,让我去数对门那个独眼老头儿有几根手指头的事情说了,还把他儿媳妇薅我脖领子的事儿说了。
我奶奶听了怒气那是可想而知,她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你就这么馋?少你吃少你喝了?为了几块糖你去干这事儿!我不是说了离他们家越远越好吗!”
我奶奶食言了,我被她几巴掌揍得嗷嗷乱叫,“我,我第一时间就跑回来了!”
“跑回来有什么用?你看你身上弄得!等你爷回来非得收拾你!”我奶奶被气得够呛,跑去村口叉腰骂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街,骂的全村人都绕道而行。
而我也没好多少,当天晚上就发烧了。
我爷爷回来以后就开始问米,那时候用小米收魂是最简单快捷的方法。
具体操作起来也十分简单,就是把一个小碗里面装满黄色的小米再用红布包起来,倒扣起来绕着浑身转几圈,在念叨几句,打开以后如果碗里的小米缺了一个口,就填满继续转,直到碗里面的米打开还是满的为止。
这样收魂就算是成功了。
但我的情况很明显跟之前丢魂全都不一样,等到红布被打开,碗里面的米只剩四分之一,这就相当于魂魄丢了一半还多。
我只感觉浑身又沉又重,胸口上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疼得直哼哼。
我爷似乎在张嘴问我什么,但是他的话全都形成了一阵嗡鸣声,我半个字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头昏脑涨,我当时的状态完全可以用‘聋了’来形容。
不知道他又问了什么,我奶奶直接推搡了他一下急眼了,俩人也没时间管我是死是活,就那么站在炕前吵吵了起来,他们俩是因为点儿啥吵架我也没弄清楚,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我。
那时候北方农村烧的全都是土炕,别说屋子里热,就是炕上待时间久了屁股都得给烫熟了,我本来就难受,火炕还烧得特别旺,我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想要说点什么,咽了咽唾沫又说不出来了,就跟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咸鱼没啥区别。
我想喝水,还想让我爷爷奶奶别吵吵了,但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光聋了还哑了。
最后他们俩吵架以我爷收拾东西摔门出去而告终,我奶奶拿来酒精一遍一遍给我擦身体,后半夜的时候我才感觉精神好点,起码能说话了。
“奶奶,我渴。”
奶奶给我擦擦额头说,“等你爷爷回来在喝水。”
我没什么力气的问,“爷爷去干啥了?”
现在是冬天,外面黢老黑的,雪还下了老厚,我整不明白这天气我爷爷大半夜的出门干啥?
我奶奶没有回答我的话,她把毛巾敷在我脑门上小声说,“小满,睡吧,睡一觉什么就都好了。”
小时候睡不着的时候都是奶奶哄我睡觉,她的声音似乎有种让我安稳的魔力,再加上发烧的缘故,我眼睛一闭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我梦见我爷爷走在雪地里,身上穿着道袍,一只手正在晃着铃铛,一只手正在扛着一面旗子。
北方的冬天可以用冰天雪地来形容,在外面撒泡尿都能立刻结成冰的程度,漫天风霜之中我爷爷正一步一个脚印,在雪地里踽踽独行。
“爷爷,你干啥去啊?”
我正想追上去问问,就发现我整个人似乎飘在一个玻璃瓶子里面,玻璃瓶子外面交叉着贴着两张白符纸,上面的黑色符文花里胡哨的我看不明白,歪着脑袋勉强能认得出上面俩字。
那俩字看起来还挺复杂,不认识的字儿我就只念一半儿,好像是‘句云鬼’,句云鬼是什么玩意儿?句云鬼是什么鬼?
看着那两张白符纸,我心里莫名其妙有些害怕,拍着玻璃大声喊我爷爷,嗓子都喊劈叉了我爷爷都没听见。
我寻思我爷爷是不是耳背了呢?我叫这么大声儿,他愣是听不见。
只见我爷爷挥手洒下一大把纸钱,白色的纸钱扑簌而下很快就隐没在雪地中,“荡荡游魂,何处留存?山野丛林,过路桥峰。赖小满魂魄还速速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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